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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西门庆被伺候得畅快。
外面的两个小厮也掐着时辰,待里屋水温稍低,就哈着腰低着头,拎着几桶热水进屋,倒进木桶里。时刻保持着水里的温度适中,免得主子着了凉。
又过了半响,西门庆显然已经被伺候得起了兴。
他在玉楼又一次钻出水面换气的时候,抓住她的脑袋向上一提,女人浑身由于久泡在热水里,嫩白饱满的身子更透着红润,就这般全暴露了出来。
西门庆噙着笑,将女人翻个身,按在木桶边缘。
使她翘起屁股,趴着腰。捏着她那两瓣白嫩大屁股,硬挺的鸡巴对准中间的肉穴,简单磨蹭了两下,就一杆入洞,快意地大进大出起来。
直捅得孟三娘嗷嗷直叫,哼哼呻吟。
潘五娘见被人抢占了先机,心中虽恼,也无计可施。
只得用舌头亲上西门庆的屁股洞。舔着屁眼,滋滋作响。
西门庆被前后伺候得畅快。在玉楼的肉穴里又抽插了几十下,直到女人颤抖着到了高潮,才拔出鸡巴来。
转了个身,从水中将金莲也捞了起来,半站半坐着,靠着木桶边缘。
提着双腿,就捅了进去。又是一番抽插。
干得几人全都大汗淋漓,才止了这场交欢。
射精过后,玉楼和金莲一块儿伺候着西门庆擦干身上的水和汗,又伺候着穿好里衣和亵裤,扶着躺在床上。
金莲向玉楼做个福,告辞回了自己的小院。
独留玉楼继续服侍男人睡觉。她见男人只是闭着眼睛,却还未睡着。
便忍着酸软疼痛的身子,继续为男人按摩,从头顶一直按摩到脚底。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直到听见男人匀称的呼吸声,才停下来。这时她已是香汗淋漓,脸颊红润。
寻了男人身旁的位置,嘴角挂着笑,躺下睡了。
话说,第二日。
潘金莲的大丫头春梅,已被西门庆收用了一段时日。如今也心气儿高了起来,只盼着哪一日也能被抬举纳做小妾,占了六娘的窝。
这日,在厨房见着本是同为丫头,却已经被抬举了的四娘孙雪娥,心中不服气。
因个芝麻大的小事,就不分尊卑的与她争辩了起来。
孙雪娥蹙着秀眉,端起姨娘的架子,骂了她几句不算,还打了她一个嘴巴。春梅吃了亏,更是不服。跑回院子里,跟潘金莲哭诉。
潘金莲心中正焦虑着,因受了昨晚的震撼。
觉得自己除了口舌伶俐,在给官人吹箫的功夫上,受他心爱之外。便没有其他的性技巧。
不像三娘,按摩的手艺一流,又会憋气,能在水底下给官人舔鸡巴,使西门庆受用得很。
她感到了极大地威胁,心道自己也得尽快学些讨好官人的技巧才是。
否则等官人对她的新鲜劲儿过去了,岂不是很快就会失宠。
本就心烦,春梅却还在她身边哭哭啼啼地没完没了。竟还想请她恳求官人,给她也抬举个位分。
潘金莲心中冷笑,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这才被收用了几日,就想跟老娘我平起平坐。
若真抬举了你,我岂不就成了府里的旧人?
却听了春梅继续添油加醋的挑唆,“娘,常言道打狗也得看主人,她这哪是在打奴婢的脸,这是在打娘的脸呢。”
潘金莲听了,心中果然气闷。
春梅好歹是自己身边的大丫头,就算是教训也轮不到她四娘。
也是越想越气,想着孙雪娥那个贱妇,是时候给她打压打压。否则还真当她潘金莲老虎不发威,是个任人捏圆压扁的主儿?
刚在孟玉楼那里落了下风,又来了个孙雪娥触她霉头,这口气岂能咽得下。
潘金莲想到此,表面不露声色,只是对春梅好言相劝了几句。
又承诺若今晚官人来她屋里,她一定多替春梅美言,不能让别屋的贱妇骑在头顶作威作福。
当晚。
西门庆在外面喝到酒醉,果然,晃晃悠悠地被玳安扶着腰,进了她的院子。
“五娘,爹今儿个在外面多喝了几杯,刚还在我嘴里尿了一泼。现在醉的厉害。您可仔细着些好生伺候。”
玳安是西门庆贴身的小厮,地位不比别个。平日里跟府里的几个姨娘说起话来,也不太恭敬。
潘金莲笑着应了,从玳安怀里小心的将西门庆搀扶到床上。
伺候着脱了外套,又给脱掉鞋袜,只留了里衣和底裤。看他醉汹汹地样子,显然此时并没有交欢的意思。
她乖巧的脱了个溜干净,轻轻地倚在西门庆怀里躺着。男人一个翻身,将她骑在身下,像是在搂个人型抱枕。
她软着身子,虽然姿势难受得很,但心里却暖融融的。
睡到半夜,西门庆悠悠转醒,嘟囔了一句,“水。”
睡在主屋边上耳房里的春梅,连忙爬起身来,去捧了杯醒酒茶。她这前半夜
', ' ')('一直竖着耳朵在耳房里和衣而眠。
她知道西门庆今晚酒喝得太多,半夜肯定要起夜的。
她等着潘金莲伺候着西门庆喝了茶,润了喉咙。
待听到女人轻声问,“可要小解?”
男人恩了一声。
春梅连忙爬上床,钻进热乎的被窝里,脑袋精准地拱到男人跨间。
一只女人的小手小心的从男人亵裤里掏出了那根虽软着却也很是硕大的肉棒,龟头蹭到她的嘴边。
“含仔细了,别流外面了。”潘金莲小手扶着男人的鸡巴根,放进被窝里春梅张大的嘴里,交待一句。
“唔唔。咕咚咕咚。”春梅此时已经不能张口回话,大肉棒正压着她的舌根,往她的喉咙里放尿。
她裹着龟头,不敢松口。
没想到在勉强吞咽了嘴里的全部尿水之后,头顶被一只男人的大手狠狠压住,令她无法吐出口里的肉棒,只得继续含着。
“舔。”西门庆闭着眼,像是还没清醒。
许是刚巧做了春梦,肉棒在那个跨间的可怜小嘴里壮大了几圈,硬挺了起来,直顶着春梅的喉咙根。
‘骚蹄子,喝个尿还争宠。’潘金莲不悦地在心里埋怨。
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春梅跪趴在被窝里,唔唔的被西门庆抱着脑袋操干了一番。
当春梅再次从被窝里钻出来时。
已经眼泪鼻涕流了满脸,小嘴红肿不堪,脸色潮红,额头满是香汗。
她舔掉嘴角的最后几滴粘液白浊,眼中含着笑意,欢快的给床上的五娘跪着做了个福,小碎步回去耳房休息去了。
潘金莲忍着妒意,无处发泄。只能僵硬的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床雕发呆,耳边是西门庆有节奏地熟睡鼾声。
男人的大手搂着她的光裸身子,随意的抓着一只巨大的肉奶子,捏揉了几下,翻了个身,继续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
西门庆是在潘金莲的口侍中悠悠转醒的。在跨间的小嘴里狠狠的射了一股浊精,整个人也神清气爽起来。
他坐在床边,脚下跪着春梅,在伺候他穿鞋袜。
潘金莲则接过外屋伺候的丫头们捧进来的水,伺候他洗漱擦脸。
“昨晚喝醉了,来你屋也没同你说说话。”西门庆往丫头手捧着的玉碗里,吐了漱口水,随意说。
“哥儿昨儿个怎么喝了那么许多酒,岂不是伤身?要让奴家知道了是谁劝哥儿多饮,定去撕了他的嘴。”潘金莲开始为男人梳头,嘴里娇嗔。
“我的好五儿,这位你可撕不得。说起来他还是你的叔叔,武大郎的弟弟武松啊。”西门庆心情不错,说话间已经站起身来,往门外走。
潘金莲早就知道西门庆与武松之间的那档子事,此时却心中想起另一件要紧的。
忙上前一步从后面抱住了男人的腰。
眼里含着泪,哭诉:“哥儿既提到了武大郎,奴家还真有件私心话要说与你。”
男人停下脚步,慢慢回头,挑起搂着自己腰的小娘子的俏脸,好一个梨花带雨,惹人怜爱,“谁惹你了?”
“四姐儿她,她指着奴的鼻子骂奴身子不干净,是达达从武大郎那里收用来的破鞋。还说,还说达达色欲攻了心,什么烂臭的东西都往床上压。”
‘达达’是潘金莲对西门庆撒娇时的昵称,她添油加醋的将春梅与孙雪娥的吵骂说与男人。
果然西门庆听了女人的话,怒火中烧,冷哼了一声,大步走去孙雪娥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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