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墨昔薇青筋突起,拔起突兀上的剑,一步一步走到臣子面前,居高临下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要我饶过葵寒?你也不看看,如今被困在养心殿里的墨薄元,他当时是怎么背叛我的,如今我就用什么方法去折磨他!”
臣子虽然心里害怕,但一向心系国家大事的他,在也忍无可忍,硬着头皮吼道:“你简直是不可理喻,王朝不需要一个暴戾恣睢,不关心百姓的皇公主!”
噗,血液迸溅,剑刃刺穿了胸膛,提水回来的婢女跨过门槛,瞥见蒲团上死得凄惨的臣子,吓得惊叫。
“皇公……公主,这是……”
拭擦着剑刃上鲜血的墨昔薇,淡道:“刚处理了一个冥顽不顾的老头罢了,水打来了吗?赶紧提上来!”
“是……”
婢女端水的手微颤颤的,将窗叉杆取出,打开窗屉,撩起衣袖,惊魂未定的浇着菡萏,小心道:“皇……皇公主,浇好了。”婢女是一刻都不想待在此处,有尸体很晦气,况且墨昔薇正怒气上头,不敢造次。
墨昔薇将剑鞘收好,命道:“叫人把这个人抬出去,死在这里,晦气!”
她不禁去瞧了眼被水滋润的菡萏,葱绿的叶脉被徐来的风摇曳着,忽而根绞变成了紫色,她纳罕,盛开的菡萏竟在一瞬间,蔫巴成了枯叶,如死灰一般。
婢女震惊在原地,回头见她表情白煞,当即恐惧跪下,“皇……皇公主,饶了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墨昔薇摊了摊手,让婢女退下,婢女哪敢停留,立马逃离此地,她从容的走到菡萏旁,手指尖去触碰那还滋润的淤土,把在鼻尖一闻。
这不是她给惢妗的毒药吗,难道水里有毒?
细细思忖,觉得此事不对劲,难道华清堂……
“葵寒,呵,你终于来了!”赤唇一勾,恣睢又起,“你果真来送死了!”
华清堂依旧混乱一团,浑浑噩噩的气息掩映着纵横交错的四人。
公子手中扇面一挥,将白刃免疫,承受不住三人的围攻,猛得退到残骸旁,汗涔的看着三人摇摇走来。
“该死,真是难缠。”回头瞥见有抹纤细的身影驻足在暗中,他勾唇而笑,魔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那影子爪去。
“哼,擒贼先擒王,柔玄王,你这次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