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机抵在纸糊门窥听一切,得知葵凰溪醒来后,脸上如释负重的松了口气。
“只要醒来就好。”方才,就在那一针毒祟刺中葵凰溪那一瞬间,他呼吸几乎要停滞了。
他不敢想象,接下来的后果,但白司寒在这,他且可安心许多,但宗筠闯入打破气氛是怎的回事?
猗机有些嗔怒的扯过宗筠的臂弯,拉到一隅处,“你明知他是夜溟王主,是不会伤害主子的,你为何还要闯进入说那番话?”
宗筠酽冷甩下他的手,“主子如今遗忘了他,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夜溟王主,他如此对待,难道就是对主子好吗?况且,主子曾受过难以想象的悲痛,如今,还要重蹈覆辙?”
猗机有些触动心肠的伫在原地,一纵即逝后,眼波又聚清光。
掌掴着他的手,质问:“你不会是在嫉妒吧?”
“我,嫉妒?我嫉妒什么?”宗筠扳下他的手,当即否认。
“从你见到夜溟开始,你一直心绪不宁,忧心忡忡,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宗筠撇过脸去,眯着弑恐的眼,“没想些什么,只是为了主子好。”
言罢,猗机从他眼中捕捉到了一丝可疑的情愫。
“你,莫非喜欢主子?”
宗筠焦虑否认,脸颊爬上一丝薄红,“什么喜欢主子,请你不要胡言乱语!”掌骨缩紧,戾气罥绕了。
猗机荒芜眼眸含蓄逊色,略略愤懑。
他一眼就闻得出来,宗筠那可疑的波澜,若不是情愫那是?
还能醋到不让主子的夫君触碰的?
“你瞒不过我。”宗筠听后踏出轻功消失去。
精致凤尾竹滴水珠,凉意将迷蒙的葵凰溪彻底清醒。
映入眼中的是白皙的背脊,挺脊分明的臂弯。
白司寒正宽衣解带,处理着胸脯上伤口,恰不巧被她所目睹到。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救我?”她蓦然展开赩眼,“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我的目的就是你,你就是我来穴斋的目的。”
这般坦然,让她生疑,“这话所为何意?”
白司寒没有即可回应她,只是凑近她的金丝,给她戴上红豆
“如今,你只要记得,我倾心于你,你也要这般对我,如何?”
这句话让她好生诧异,所说的这般对待是指何意?
她眯着赩眼,不知情势,只觉此人救她,她理应答谢。
“多谢你救了我,只不过,武林大会,你是我的障碍!”
“你就这么想赢得武林大会,柔之对你来说这么重要?”
葵凰溪怔了下,凝望着他冷冷的眼神,顺势而为的点了点颔,“势力,更多。”
白司寒一揽就将此时木滞的她拥了拥,嗓音梗塞,“即便如此,那你为何抛下我?你知不知道,我才是你的夫君。”
“抛下?”淡泊一问,她不曾记得认识过此人,难道是自己长得同他所说之人相似?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