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要拔剑之时,门闩外的血煞就凛冽气势走来,环视了周围一圈,只觉怪异无比,最终落入在了葵凰溪身上。
“王妃,你怎么起来了?”
“下榻转转走走。”
常年擅察的血煞,又怎会不怀疑此话是否当真,又细细凝望着那群江湖人士面色统一,心头一怔。
“王妃,你,做了什么?”
葵凰溪面露一丝惊讶,“我没做什么。”
“姑娘,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们梅花令在哪了?”
血煞汗涔一眈那人,犹疑的波涛瞬间归于平静。
“当然可以,但在这之前,你们得帮我一个小小的忙。”
她风轻云淡的说着,只将目光投入到了那斗笠男子身上。
胡鬃铁汉会意那眼神,捞了捞衣袖,扯大嗓音道:“把他给我绑起来。”
斗笠男子浑身炸毛了,没等他反击,臂弯就被擒住了。
心底骂了个狗血淋头。
“你……”
怒斥的话未落,葵凰溪倾下身去,用那双异瞳凝视他,加以警示,“非礼勿听。”
所有反驳的话生生卡在喉里,斗笠男子在也说不上话了,只便垂下头去,不敢只是她的眼。
血煞怀疑一问,“王妃,这是要?”
“组建势力,为了防止一些,我做了措施。”
言罢,投落去了青釉中的妃子笑,还辗转飘着醇香的妃子笑酒味。
那夜,柔之教她喝酒,她第一次喝醉,是妃子笑,怀念的味道。
若柔之还在,那该多好……
血煞会意,跨步而去,舀了一勺妃子笑,扣住斗笠男子的下颔,就往他嘴里塞。
斗笠男子挣扎着,浑身震出强烈功气,将血煞手中的勺子震得破碎。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给他们吃下那个东西!”
胡鬃铁汉一脸懵,“此话所为何意?”
“那有毒,她……她。”唯恐颐指的葵凰溪。
胡鬃铁汉蹙眉,“有句老话叫做,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这是真的,就在刚才,刚才……”他迫切想要解释一切,奈何旁人不信。
葵凰溪杏眉微挑,很是逸致的耸了耸肩,“胡言乱语,不要轻信他的话,难道你们没发现,此人一人独来独往,又一人沿路来岚城,还不是为了梅花令,难道还为了什么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