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臂几乎要咬碎牙龈了,恨铁不成钢道:“你这木脑子,不就是执行了一个任务吗,怎么变得这么迟钝了,还能有谁,不就是葵凰溪吗,也就是咱们的王妃。”
左膀眸一亮,连拍脑子记性不好,“原来是她,难怪主子这么着急。”
“别啰嗦了,赶紧找王妃,如找不到她,我们就要提头见主子。”两人面面相觑了一眼,随即踏出了轻功掠影般在飞檐上穿梭。
此刻的白司寒甚至都无法冷静的思考,手都有些微颤,他不知道她到底在哪里,找了半个时辰,会不会遇到危险和不测?
而与此同时,婉莺院某香房内,透过晕红的帐幔,榻前斜面是一座玳瑁彩贝镶嵌的梳妆台,窗棂竟系梅花,中央一鼎袅袅熏烟,醉人香靡尽数蔓延开来,榻前一个身着淡粉衣裙,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发间一支七宝珊瑚簪。
这样一个水出芙蓉的女子静静的躺在榻上,美得令人窒息。
葵凰溪不适的动了动,却发现身下的床榻冰冷坚硬,浓烈的熏香气息闻得身体难受,似乎有一股滚烫的东西在胸脯翻滚,她只是隐隐听到门闩外似乎有声音。
“客官,这丫头,您保证喜欢,这可是西域极品,我好不容易才捞到的,今晚定会让客官您爽个痛快。”
不及,猥琐的声音响起,“西域新鲜美人?这我喜欢,若是把我伺候好了,我定会不会亏待你的,赏金好商量。”
“哎呦,客官您真是落落大方啊,您可是这婉莺院的常客,日后啊,一定会招待好您的,那美人,就在屋内呢,等着客官呢。”
猥琐的手搓了搓,“我这就来。”
葵凰溪杏邹了邹,身子难受的动了动,她隐约听见对话,便可知,自己到了怎样的地方。
她记得自己出了香闺,后脑勺就被人打晕了,醒来就来到了这样一个莺莺燕燕的地方。
嘎吱一声,纸糊门被推开,一个臃肿的男子,猥琐的搓着手,缓缓的走到榻前,葵凰溪湛眸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咸猪手就摸上来了,脸颊被那粗糙的手摸得令她发麻。
“真是一个美人,瞧着脸,真是吹弹可破啊。”
葵凰溪叵耐隐忍着,颤着声音,挤出一句话,“这是……哪里?”
“这是哪里?”臃肿男子桀桀的笑出来声,“这当然是婉莺院啊,还能是什么地方?”
“什么,妓院?”那双湛眸倥偬着,愤懑着,朱唇微张,用尽全力咬住了咸猪手,臃肿男子疼得哀嚎,扇了一耳光在那姽婳的脸颜上,辱骂道:“死贱人,竟然敢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