锥心的痛,扰乱着他的阴寒之气。
柔之看他脸色不对,额头沁出的丝丝冷汗瞬间被震出的功气泯灭,风干在额间。
只是颈脖上一根又一根青筋暴起,蔓延至下颔。
涌进厮杀中的左膀右臂,震骇地看着白司寒,一股血冲般的念头瞬间在他们脑中翻涌。
“主子!”
白司寒身中情丝蛊,世人都认为中了此毒的人是断绝情爱,寡淡冷寂,殊不知其中玄机,这种情,非情爱的情。
左膀右臂都知道,主子年少时曾经历过千疮百孔,这一生他都在纠结自己为白氏一族意义。
质疑着巳时那晚,火祟遍布白府,虚是走水,实为图谋不轨。
世人都说主子生父是谋反臣子,图谋不轨,企图祸害淼国。
唯有主子知道,心中所想,所一直以来坚定的东西,又怎么会是谋反的臣子呢?
参与厮杀的血泯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僵硬的身子紧绷着,看着白司寒豆颗大粒的汗涔流下。
由于两道极强的冲击力环绕在周围,柔之几乎是被这道冲击力击出十米之外,无法靠近白司寒。
白司寒牙龈出血,喉咙中似乎有股血腥味欲要喷了出来,微微屏住了呼吸,强撑着不让血喷出。
情势剧烈,若不是体内有情丝蛊缠绕着他,他不会重创内伤,更不会因为一个狻猊教主,败下阵来。
白司寒神色异样,情况似乎不对,众人见此,都暗暗心中得意万千,瞧着绞杀的好机会来了,欲要蠢蠢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