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诹是他棋篓子的故乡,黑殷相隔,与柔翰相似,是南诹的特物,他自家夫人甚是喜爱南诹的红豆糕,还有那里的小玩意,如今南诹这一遭,他出划对策更是不敢懈怠。
“王上,臣以为,移民,灭火排查。”
南诹宽广,一昼夜之间,这么大范围内走水,平常人都会想到这事蓄意走水,南诹属淼国富产之地,若是损失,怕是企图者这是要挑战淼国!
王上正为寒於之事而发愁,更是因为梁草蔫吧而夜夜不得安心入眠,如今南诹走水这一事宜,他眉心更是蹙得更紧了,攥着的把柄似要拧断一样。
“国师,可有方法可解?”
“王上,我有方法可解。”
就在情势逐渐胶着,逐步陷入危机时刻,这道朗声便从白翎苏身后传了过来,白翎苏只是微微怔了一下,随机转过眼去,摄政王一身被雪覆满肩头,墨水黑的长发也沾满了雪花,他面透肃靖,褪去了往日那蔼气的颜色,添加了一份莫名的威仪。
白翎苏微微眯着深邃的眼,看不透摄政王要搞什么名堂,只是一想到,如真能解决淼国危机,他也能松了一口气。
摄政王肃祗揖礼,“王上,南诹走水,移民不妥,南诹近城是偏僻之地,纵然有灌木水草多,若真有人图谋不轨,那南诹的上万百姓就要丧命于此,南诹是东南走水,西北还有没有任何异常,若加派人手护住西北,让东南的百姓撤离,以沙灭火,掩盖住火势的蔓延。”
白翎苏骨子里透出一股不屑,他以为摄政王能出什么策略,没想到跟他方法绝无二异。
“摄政王此言差矣,南诹把手众兵将多,如若真是失守,那么东南走水,那么蓄意谋害者一定会加害西北,百姓若活在惶惶之日,岂不是更失散人心?”
“寒於积多,但南诹西北是梁草仓盐,那里梁草匆充足,寒於之前还存有甚多,如若移民,百姓如何解决温饱问题?”危机在前,摄政王也顾不及往日的面子,今天下棋之事本就让他心情烦躁,如今对待白翎苏更是冷冷回敬,毫不留情。
危机在前,两人争执着,王上听着不同的策略和方法,浓郁的眉毛早就挤在了一团,思忖又想其中的利弊关系,觉得哪方都说得比较有理,便想出一个完全之策。
“本王觉得,不如这样,国师派一万精兵驻扎在南诹东南,排查走水之事,摄政王派两万精兵移民驻扎,确保每一个百姓的安全。”
目前此方法最为妥当,两人也互相不在争执,各自都无异议,王上揉着眉心,摊了摊手,很疲倦的让两人退下,张德扶着他走向寝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