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去哪了?”
血煞整个人仿佛找到了生路的希望,看到葵凰溪安然无恙,他也松了一口气,他真的害怕,如果葵凰溪没有完成任务回来,生怕若是主子知道了一切,会毁了整个夜溟,将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血煞,我完成任务回来了。”她激动的说着,从袖中取出卷轴,“我们赶紧去殷楼复命。”
血煞锐目一瞪,停在了葵凰溪身旁的柔之,微眯的眼带着深深的敌意,柔之察觉到血煞的杀气,耸肩道:“你放心,我不会搞破坏的。”
葵凰溪殊不知他嘴里那句破坏是何意,忙转移血煞的敌意,让他的目光失掉准头。
“血煞,不用理他,不过这次完成任务中出了一点点小差错,是柔之救了我,他并没有恶意,就让他跟着我们吧。”
她勾了眼落在了血煞一身血气,好几天都未清洗了,散发出阵阵恶於,闻着让人难受。
柔之闻言,从腰间撮出一根香草,捏成粉碎,撒在了血煞身上,好让那股血气散去。
血煞点了点颔表示辞谢,但敌意并未消失。
盛世王朝,落入满院芬芳,墨倾国一个守着墨有容的衣冠冢,婢女递下蒲团,他虔诚的跪下来磕头,又倒了几杯甘酒,以示敬意。
“最近宫内素来闲得慌,我却心内不自在的看着你,执棋一个人下,倒让我越发无聊,就在前夜,李蒋死了,那个杀手,是葵凰溪,是那个曾经救过我们的人,现在墨昔薇如日中天,手握朝政,连九弟都被她控制在手里,不知是祸还是福。”
身旁默默守着的婢女,露出了凄凉了神情,仅仅的邹着眉头盯着那衣冠冢。
磕完头后,他眼里带着疑惑,问着那静谧的衣冠冢,“五哥,你说,我说我该怎么办,现如今墨昔薇手握兵权,强行囚禁我,外头正谣言四起,葵凰溪成了全整个盛世王朝的通缉犯,我该如何帮她?”
奈何,那衣冠冢并没有任何回应,墨倾国又黯然的咬了咬牙龈。
举案齐眉来的婢女,呈上素白儒衣,揖礼道:“殿下,这是皇公主命人送来。”
闻言,墨倾国微微起身,探过头去看那崭新的素白儒衣,不解问:“皇公主这是何意?”
“公主说,父皇逝世半年有余,所有以臣为称其的皇子和公主都要披麻戴孝,以儆效尤。”
墨倾国眉宇间挽结醮火,嘴边冷笑,推搡掉那举案上的素白儒衣,婢女们慌张跪下。
“墨昔薇,真当自己的王朝的天了,自立皇字,把我们用臣子呼来唤去,父皇逝世已久,醮告的仪式早就过了,如今这般,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