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的皇宫外围,悄然掠过宫门的眼线,隐藏在花满阁里,柔之匆忙命人准备热水,沿落在地上,就把葵凰溪轻轻放在榻上,一旁把脉。
神色肃穆的抚了抚葵凰溪的额头,又探了探筋脖,暗自松了一口气。
还好都只是外伤,内伤虽然也轻,但也不能不治,不然会烙下病根的。
附近的阁楼比较危险,安插着墨昔薇的一些眼线,只有花满阁是最安全的,这里是他的地盘,赌馆下面是有人把守,墨昔薇是不会找到这里。
葵凰溪轻咳了一声,虚弱无力的睁开眼帘,转头就看见一头白发的柔之,那银白丝下,仿佛有一种憔悴的感觉。
她忽然伸出手,抚了抚那垂落而下的白丝,“柔之,你这头白发,到底是怎么了,看着令人好生憔悴。”
提到这个,柔之抿了抿嘴,旋转目光,自去取针灸为她疗伤,故意撇开这个话题。
“你身上有伤,现在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你为什么会自己一个人去皇宫报仇,你知不知道很危险?”
她现在只觉得全身无力,仿佛被什么东西抽干了一样,连抬手都觉得费力,胸襟那股灼热的感觉在慢慢消退,沾血的手早就被风干。
柔之闻言,他哑然一愣,“我倒是忘记了,你手上有血,这会感染的,我先用热水帮你洗掉鲜血。”
他悄悄打量着躺在锦榻上人儿的着装,似乎有些诡异,血液早就渲染了一大片,但原属黑色,这并不难看出来,腰间系铃铛,他暗暗有了一丝眉目。
这套装束,莫非是夜溟的衣物?
他闯荡江湖,夜溟这个地方,倒是莽莽知晓,几乎江湖人都熟知,没有人闻所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