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溟没想到竟是如此神秘,葵凰溪越发好奇了,妖孽竟然会来到这种地方,想必也有他的理由。
揣着这颗疑心,她定要去夜台看看。
摩肩接踵的人来人往,围堵着夜台的人个个身着黑术衣,跳远望去,浑然成了夜。
“打他,上挑刺,冲破斩。”
“内伤,下手!”
围观的人影簇拥着夜台上的人的轮廓,场面极其血腥。
葵凰溪费了很大的尽才把自己栽了进去。
还好她身形比较纤细,不然非得挤不进来,血煞淡定的站在她身旁,吓了她一跳。
有功底的人就是不一样,三两下就进来了。
回头看了一眼拥挤的人影,在回头看血煞,不禁问:“我是好不容易挤进来的,你是怎么进来的?”
血煞倒蹙眉看她,一股炽热的感觉就溅到了他的脸上,葵凰溪闻言,脸色一白,扭头就朝着夜台上瞧去。
两个身着术衣蒙面的男子,互相厮杀,带着银剑的男子嗜血的捅穿对手的胸膛,疯狂的刺着他的心脏。
对手奄奄一息,倒在地上,却垂死挣扎着,银剑男子依旧不肯放过他,剑端一挑,剜了他的心,浓烈的血腥味便袭了过来,夜台上浑然成了血泊。
葵凰溪不忍直视的呕了几下,脸色有些难看,她虽然也见过血腥的场面,但没见过这种暴力的方法杀人的,对手本就倒下而奄奄一息了,竟然还要当场剜出他的心。
太暴力太血腥了。
血煞闻言,知道她不适应,便道:“小姐不必觉得血腥,习惯了就好。”
血煞不由回忆起旧事来,他第一次杀人,是在十岁那年,跟着主子,第一次刺杀黑衣人。
血腥的场面,依旧让他战战兢兢,那时的主子,也只不过小他几岁,却能飞檐走壁,徒手杀人,那柄上弦月被他使得出神入化。
前来刺杀的十几个高手,全都丧命在他的剑下。
血煞依稀记得,那个站在堆满尸体堆上的主子,那冷漠的眼神,仿佛从一出生就不带任何感情。
如今想起来,脸上炽热的血液并没有让他感到任何不适。
血煞凝望着夜台上的情况,那银剑男子满身是血,耀武扬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