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女啊,每年都这样弄,太没有意思了,传本王令,汴城搜,凡是美貌女子都抓进宫来。”
“这……”
张德犹豫了片刻,依旧没有动身。
“这什么这,有什么就说,遮遮掩掩作甚?”
张德心有余悸的扫了一眼宴席上的大臣,他们暗自使了使眼神,蕴着什么,俯下身凑近王上道:“王上,大臣们都已经选好了那些名媛,就等着王上下令,这抢人会有损王上的威名,不尽人意。”
此口谕一出,流言蜚语四起,议论纷纷,大臣们个挨个窃窃私语,对王上此举羞强人意。
“我国向来选秀女循规蹈矩,郑重其事,从未有过这等荒唐的做法。”
“兢兢业业二十载,扶持过两位王上,从未遇到过这样的王上,实在是愚钝啊。”
“可咱们有什么办法,王上是天子,忤逆是要杀头的!”
“果真是世事无常,克己奉公又如何……”
皆是万般无奈,垂头丧气,纵然有人站出来指责荒唐愚昧做法,下场都跟葬岗那些死尸一样,异首他乡,惨不忍睹。
两袖清风的官做多了,下场往往都很惨,只好察察为明,半推半就的对待此事。
“竟然有人在宴席上忤逆本王的意思,莫非,某人还想着为自己的女儿争取前途,绞尽脑汁的坐上着皇后之位,将来一统天下?”
王上词约指明,暴若桀纣,横行奡桀已成他的掌控王位的手段,嘲着胁肩谄笑的某些大臣,眼底浮起乌青。
一渊不两蛟,大臣们恍然觉悟,这一代的帝王洞若观火,终究是得不偿失。
张德冷汗揖礼退下,“是,王上。”
“来人,把汴城都给杂家搜仔细了,所有的美貌女子都通通抓起来,凡是汴城里的,不管贵贱高低,都抓到秋庭院来。”
垂头半跪的禁军,以为得到了什么紧急的命令,此话一出,个个都愣住了,“张公公,此话当真?”
“废话,杂家的话能做谎?还不快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