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犯了如此大罪,又敢顶撞哀家,葵寒,你实在是胆大妄为啊。”
太后大动肝火,命人一刻也不容缓的把葵凰溪关入大牢。
淡漠的风凌厉的穿梭而来,将她的丝缕发丝吹得凌乱,满眼猩红的眼,充斥着杀意。
“哼,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何来一罪之说,太后真是寡断,我若不愿意,就没人能控制得了我!”
她拰了抿袖袍,拂袖一挥,红雾弥漫在空气中,刺激着人的嗅觉。
“咳咳……”
太后被辣椒粉呛得难以呼吸,脸色惨白的往贵椅上缓缓落下。
侍卫被辣了眼睛,疼得无法睁开来,只能躺在地上打滚,哀嚎大叫,趁着机会,她就往宫殿们外跑。
侍卫们威严的站在宫殿外,长箭已整装待发,似乎是为了迎她而来的。
她向后趔趄一步,似乎有些惊讶,“好一个老奸巨猾的老妖婆,诬陷我不说,还听小人谗言,绞尽脑汁除掉我,这到底对老妖婆有什么好处?”
韦舜忽然攥着剑鞘人涌中走出来,“奉陛下之令,即可压葵寒入大牢!”
这个命令,犹如山涧之势落下,仅凭折本,就要对她大动干戈,赶尽杀绝,原来帝君早就对她怀有不好的心思,心有芥蒂吗?
她桀桀的阴笑着,神色洒脱又复杂,让人捉摸不透,谁死到临头,还会露出这般?
“果然是母子连心,连儿子也是一个样。”
眼底乌青之下,又似乎带不曾察觉酽冷。
“太后娘娘,你怎么了?”
殿里传来婢女呼喊声。
韦舜怒瞪了葵凰溪一眼,着急的往殿里去,“来人,快传太医!”
借着侍卫们分心的机会,推搡擒住她的侍卫,反手一掌,痒痒粉抹在了身上。
血煞掷起一块石头,运功弹了出去,直接砸中侍卫的脑门,侍卫们见情况不对,纷纷警惕起来。
“什么人?”
十几颗莫名飞来的石头,砸中了睡穴,扑通几声,侍卫躺在地上。
韦舜攥着剑鞘箭步冲上前,瞥见倒地的侍卫,他脸色大变,剑刃出鞘,一把闪着寒芒的剑,架在了葵凰溪的脖子上。
刹那间,韦舜虎口一阵烈痛,长剑被弹出悬空,他紧蹙眉,有些措手不及。
“谁?”
众人一致懵了,血煞运功掌出,凌空旋转,迅雷不及掩耳地击飞韦舜。
狂烈而狠厉的招式,绕过他的手腕,疾速闪电般环上他的脖颈,韦舜突然从侍卫腰间拔出长剑,将剑一挑试图划破血煞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