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抵在牌匾上,当着梨昳宫前质问:“竟然问心无愧,为何会来到这里?”
“本王自知没有保护好五弟,辜负了当年梨妃的所托,这都怪本王。”
葵凰溪蔚蓝的眼探尽墨如镜的眼底,想要看破什么。
她忽而觉得,这个墨如镜以前的温润儒雅,全都是浮云,怪世人都被他表面所蒙蔽了,云婷儿竟然还深深的爱着这个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锦王殿下深夜来访,定是有什么事吧?若是悼念五殿下,怎么不去巳前?”
“葵君主深夜来此又是为何?”
墨如镜深邃的望着她,满目瞪着。
“臣只是觉得当年梨妃死得蹊跷,或许这里还有些蛛丝马迹,你觉得是不是,殿下?”
“本王觉得,这里荒废多年,早就变成了不毛之地,线索早就消弭,即便是本王也想追查,恐怕也无济于事。”
他眼角抽蓄,带着不明而至的杀气,朝着周围波动。
血煞闻言,攥紧了袖中的利刃,谨慎的盯着墨如镜的一举一动。
墨如镜一瞬不瞬了瞥了一眼满身杀意的血煞,仅仅只是一瞬间,他彻底盯上了血煞。
此人满身戾气,身着怪异,面貌生疏,难道是杀手?
见血煞紧紧为葵凰溪撑紫簦,恭维的模样,笃定了这是护卫。
“葵君主,皇宫是什么地方,想必你很清楚,带一些不明来历的人进来,恐怕不太好吧?”
墨如镜这是不满她的所作所为吗?血煞露出的凶光,让人不敢小瞧,同为习武之人,气息是凶是弱一见分晓。
“多谢锦王殿下提醒,不过臣做事,向来都只有分寸。”
怼对当中,墨如镜心有余悸的瞥了一眼她,头也不回的愈行愈远而去。
“血煞,你能窥视他的一举一动吗?”
“可能会有些困难,他功夫深浅不一,暗地里还有些高手,不能贸然行事。”
沉吟片刻,她压下心中的愤懑,“那好,静观其变,先把马矜慧的背后操纵者引出来。”
锦王宫里,忽而响起了潺潺的乐声,马矜慧指尖在水袖中划出令人痴迷的弧度,眉眼上挑着。
墨如镜踏过门槛,瞥见旖旎的一面,顿时被迷住了,纤细的腰间盘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