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么意思?”
葵凰溪有些懵了,突然一个大大的拥抱,弄得她迷迷糊糊的。
“对不起,是我瞒着你太久了,我不希望你有危险,我想要好好保护你,不然,没有你,我会很难过。”
葵凰溪暗自偷笑,这妖孽也太反常了吧,竟然会说情话。
轻咳一声,严肃道:“你不许在瞒着我,我想要知道你所有事情。”
“好。”
青梅绿茶,贵雅暗香,她双手托腮,抵在案几上,深情凝望着正在为她阐释一切的白司寒。
一颦一笑,一言一语,都刻在了脑海里,刻在了心里。
原来白司寒,有些一段唏嘘的身世,还有悲惨的童年。
他父王白辰轩,母妃卿佳陌,陌上花开花落,谦谦君子好逑,早些年被先皇所害,听信小人谗言,导致妻离子散,家亡,人死。
“你母妃为什么会被害死。”
说到这,白司寒目光渐渐沉下来,许久未回答,葵凰溪自知问到了禁忌,捂了捂嘴道:“对不起,我刚才说错话了。”
“你没有,母妃是被奸人所害,我既要全部告诉你,便不会有所隐瞒。”
红唇漾着另人目弦的笑容,宠溺般的摸了摸葵凰溪的头。
谈了许久,李昭突然没有通报就闯了进来,血煞怒气冲冲的揪着他的衣襟,“李昭,你干什么?国师现在在歇息!”
“哼?在歇息?这种时候还能躺得住?我今天非要进去!”
李昭猛得撞开血煞,掰手腕间,推拿运功着,两人差点没打起来。
“血煞,让他进来!”
白司寒让葵凰溪趴在他的腿上,躲起来,才让李昭进来。
李昭冷哼一声,扫了扫被灰尘弄脏的衣着,箭步走进去,“国师,将军被擒了,让我们交出人,不然将军性命不保!”
白司寒冷冷地道,“他们不会杀将军的,先让穆石在那里待上几日。”
穆石那个愚昧之徒,王上烧粮仓弄伤他小溪儿这件事,穆石也掺和了不少,不给穆石一点教训,他小溪儿岂不是白白受罪?
“国师,你这话是何意?你打算不管将军了吗?”
“李昭,平时你也是个聪明人,怎么这一会却糊涂了?王朝粮仓丰盛,现在正在派送中,如果能得到密报,那岂不是更好?”
李昭前思后想,这倒是个好办法,“那将军……”
“他们不敢对将军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救出他,我早有对策,只需要等来军粮即可,在对将军施救也不迟。”
白司寒把捏人控得很好,牢牢的掌握在手中。
李昭点头,但倏地又想起什么,“那个人……国师?”
李昭想是指葵凰溪。
“本国师的话你当耳旁风了?本国师想要做什么?你敢揣测?”
威震人心的他,摆出了国师的大架子,寒芒如潮水般泛起。
被寒芒泻在身上的李昭浑身一抖,揖礼退下,嗫嚅,“国师息怒,我这就退下!”
葵凰溪暗自哇塞,伸出了一个大拇指表扬刚才白司寒的做法,又霸气又酷又帅!
“对了,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