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扰到他雅兴的士兵,被他骇人的眼神吓得浑身发抖。
“你说什么?一群废物,还要本将军出马吗?李荞是死了吗?人呢?还有国师去哪了?不是万无一失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穆将军在无挑逗美人的兴趣,粗鲁的推开身边的美人,攥在手中的酒斚狠狠一拰,碎了一地。
暴躁的从倚上拔出剑鞘,就要气势汹汹的往外走,可谁曾想,白司寒掀开帐帘处之泰然的走进来。
“穆将军伤还未完全好,这么大怒气干什么?”
“国师,你来得正好,偷袭王朝的人都一去不复返,你不是说过万无一失吗?”
“主子的计划的确万无一失,只是你自己擅自主张,去偷袭王朝,还能怪得了谁?”
血煞冷冷的盯着穆将军,想要把他刺穿一样,尔等愚昧狂暴之人,嗤之以鼻。
“本将军跟国师讲话,一个下属插什么嘴!”
血煞冷眼旁观,在白司寒的指示下,恭敬的退后一步。
“穆将军,如今你扰乱了我的计划,先去打草惊蛇,这样更会让他们加防警惕,你说该怎么办?”
锐利的双瞳宛如测透了穆将军的想法,黑白色面具上,露出一丝阴气,朝着周围扩散。
不论是谁,在淼国,只要惹怒了国师,他身上就会散发一种阴气,身为人来自内心的恐惧本性就会被显露出来。
王上亦是如此,穆将军也不例外。
穆将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不会利用战略,只会蛮力和武力,他用偷袭敌方这等小人所为愚昧的做法,简直令人贻笑四方。
“这这怎么办,国师,你想想办法,我可不能输了这场!”
穆将军自知犯下了错误,若是战败了,他的一世英名将在一夜之间毁于一旦。
他彻底慌了,有些无助的拉扯着白司寒白衣袖袍,“国师,你救救我,这场我不能输!”
白司寒倾身弯下腰,凤眸微眯,像看一只硕鼠那样,满眼写满讽讪。
轻声冷哼:“你确定吗?”
“对,我确定,我确定!”
白司寒直起身,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那浑身颤抖的穆将军,命血煞道:“来人,打断穆将军一只腿,让他别惹事就行。”
闻言,穆将军厉色大吼,眸充满了血:“白司寒,你不要太过分了!本将军纵横沙场十多年,你竟然敢废我腿,只怕王上可不会同意你那么做!”
遥想当年,他穆石,驰骋沙场,从未有过屡战屡败,鞍马之劳,呕心淋血为淼国打下大好江山,废他的腿,就等于是废了他一声,倒置干戈,岂能说放下就能放下?
“穆将军不愿废腿,那就乖乖的听话,打仗是你的事,战略是我的事,各做各的,不要狱了界线才是,还要,小心你那些小动作,不然明天,你见到的,只怕是一堆尸首!”
白司寒负着手,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深邃的目光,不自觉得给他一种压迫感。
穆将军虽心中不甘,但还是心有余悸的胆怯着,他穆石天不怕地不怕,唯独王上和这个罪臣之子的白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