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髻银簪附在发间的人,拔剑刺穿那蛮横匈奴的肠子,眸散发出的光芒,狠猛毒,一句领下,杀掉了晃荡在荒芜之地的匈奴。
最后一抹鲜血,炽热的溅在她脸颊上,马履鞋镫斜踏,殷红铠甲衬披风,霜刀把雄兵乱砍,玉纤手将那匈奴开膛破肚,一丈青当先出马。
她眉横杀气,眼露凶光,把剑刃收进剑鞘。
“将军,搜查到淼国死兵的绢布,有些可疑,卑职就呈上来了。”
出声的是一名小将,名为江笠。
“淼国士兵生性残暴,这么多年的,倒是个可疑的谜。”
那个英姿飒爽不失男子气概的女子,是盛世王朝的将军,金淑,淑有窈窕淑女,淑性茂质,字有温柔贤淑,贤良淑德。
可世人都常言人如其名,可金淑就是一个奇女子,金淑是孤儿,旧事年被韩将军收留,才有了如今的女将军,沙场上的一匹倔强的马。
荒芜的战场,如是没有武功的人,基本都是死路一条。
“战场上从来没有稳操胜券的将军,不论是谁。”
只要胜败五五开,就值得一赌,甚至有时候,还要赌那千分之一的机会,每一个将军都是赌徒。
江笠紧握剑鞘,韧性的眼神一定,“将军,匈奴和淼国人是一伙的吗,为什么要把我们往死路上逼。”
金淑摇头,盯着那炊烟袅袅直升苍穹,还有那死在乱岗上的淼国士兵。
“我看不像。”
信使的马儿鬃毛飞乱,万里奔腾而来,骑在金戈上的信使,面色惨白,腹部上中着一根长箭,支撑不住,从那马背上摔下来。
“将军……”
金淑放下剑鞘,双眸犹如烈火,一路摧枯拉朽直焚烧到人的心底。
让信使枕着臂弯,问:“发生什么事了?”
“来……来的路上,被……被淼国人袭击……我……”
信使虚弱得双眼皮要睁不开了,腹部流淌出的血越来越多。
“快,穿军医!”
信使把攥在手中的信交入金淑手中,晕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