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上,骂骂咧咧的声音吓得过往的百姓纷纷退避,茶杯哗啦一声,碎开了花,马履鞋蹬在桌椅上,苟富贵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扛着大刀,一副土匪像。
“哼,当日旧账,今天老子就把话搁在这里了,如果不赔个几千万俩,补偿老子的损失费,老子今日就砸了这店铺!”
夏谨莺风尘仆仆赶来,面对一群粗壮大汉,处变不惊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土匪啊,敢在京城闹事,就等着被抓紧衙门吧!”
苟富贵暗中拍了手下一记脑门,怒目道:“你不是说,这店铺小妮子们会乖乖就擒吗?”
手下苦笑着解释,“老大,别相信她,这个臭娘们只会拿衙门来说事,无非就是吓唬咱们!”
“就……就……就是,这……这小……妮子,怕……怕……怕老大,干……干她!”
结巴的小厮,指着夏谨莺的嘴脸,拍了一顿马屁。
夏谨莺都快笑死了,学着那小厮的腔调挑衅,“干……干……干你大爷!”
“你……你敢学……学我?”
小厮气得说话口水四溅,恶得她一阵呕吐。
苟富贵简直耐不住了,举刀喝道:“臭婆娘,唬老子,若是不赔钱的话,老子先砍了这小妮子的头!”
说罢,粗鲁的抓过安然的衣襟,大刀寒芒架在安然的脖子上。
夏谨莺捏着裙摆,手心沁出了冷汗,这该怎么办?
软剑通体反光,徒然刺了过来,苟富贵机智偏头,软剑刺中了小厮的脑袋,脑浆热血迸溅四周,去吝吓得扑进夏谨莺怀里。
安然不忍直视,泪眼汪汪,小悔也捂住了双眼,场面太血腥了,怕会忍不住作呕。
“什么人?”
软剑一招致命,出手狠辣,可见此人武功不凡。
柔之施展轻功,蹬起的功力波动,振碎桌面,哗啦一声,拔出软件,脑浆又一次溅了出来。
“敢在餐厅闹事,活得不耐烦了?这里可是京城,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苟富贵目睹着小厮死不瞑目的残像,蓄意浮起,“你杀了人,谢荆慕会把你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