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说明天墨有容的事就会水落石出,你又从中做了什么事?”
初见相识,墨有容与墨倾国两人悠闲下棋喝酒,却不曾墙,茶酒中有毒,送茶酒的婢女却突然暴毙身亡,当日,回宫,却莫名其妙传来她与墨倾国勾结蓄意谋反的事,还启奏到帝君耳中。
这一切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小溪儿,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用墨倾国专用的王爷玉玺下了章,从中写了你与他暗中收买似兵谋反之事,奏章上写的是云邵钧的名字。”
这不可能,云邵钧在怎么蠢,也不会蠢到现在给云浅浅的未婚夫下套,现在她有云浅浅在手,不怕他敢在肆意妄为,至于云丞相倒是嫌疑很大,老狐狸狡诈,可以把实情撇得干干净净,一副故作无辜的样子,若真如此,墨倾国不会当天杀了张太医用此计扳倒他。
当初在云府被下毒之事,紧接着是被陷害她下毒给云淑妃的事,现在却是蓄意谋反的事,这一连串的事,矛头都指向了她!
到底是谁要那么做?
她咬了咬下唇,左思右想,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疑的人物。
白司寒不喜欢她眉头紧锁的样子,问:“你且冷静下来想想,从认识我开始,或者之前,有什么人最让你记得,或者你得罪过什么人?”
白云菱,白郡主,白丞相!
这个名字,轰的一声在脑子里炸开,宴会那天极少注意到白云菱这个人,由于坐得相隔又远,倒是没有注意到还有一个白云菱。
这个人物,差点在脑海里渐渐被淡忘了呢。
“白云菱,是那个自称郡主的人!”
白司寒微微上挑眉,他行事王朝宫中多年,人物大概上基本了解了,没想到日日去礼佛堂抄诵经为太后祈福的女人,那个人人口中称善的女人,白云菱,还真这一面。
但在他看来,也不过是蝼蚁一只,无所畏惧罢了。
“这个女人行事作风都很稳呢,听闻她日日去礼佛堂抄诵经,根本无暇管这些闲事,把宫里所发生的一切都置身事外,倒是令人心生怀疑。”
“之前她与我有过争执,只是嘴上碎骂而已,没想到她还惦记到心里去了,心肠如此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