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一派胡言,浅儿的生母是与我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与她才是情投意合,你只不过是一个小人。”
帝君额头黑线,这又是唱的哪场?感觉情况不对。
“两位爱卿。”
两人各自甩袖冷哼,倒是云夏至,黑着脸,咬牙出声:“我娘不是那种人,是尚书大人的错!”
云浅浅听闻,悲愤交加得想要摔瓷,这个贱女人竟然在胡言乱语?
“爹,我娘其实是跟您在一起的,绝对不是跟云丞相的对不对?”
忽然转头凝视着云邵钧,楚楚可怜,眼里泛着水雾。
葵凰溪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戏,很想知道这个当年那女人到底是怎么把两兄弟搞到手的,到了儿女这一代,还要争着你,抢着你,恐怕九泉之下,黄土之上,乐开了花了吧。
今日是宴席,云邵钧与云丞相对峙,帝君五官扭曲,这两个人还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到此为止,两位爱卿的家事,散席后在议。”
两人就这样互相放电凝视对方,眼神也带着对峙和争议,直到宴席,两人选择一处隐秘的地方谈话,葵凰溪也跟了过来。
“葵寒,这是我的家事,你来做什么?”
云丞相正严厉色的道,家事本就在宴席出了丑,他还要观赏不成?
“葵寒是我浅儿的未婚夫,他来,也是理所应当。”
云邵钧也毫不客气的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