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红着眼,眼睁睁的看着这群“土匪”把箱子搬走,似乎搬的,都是云小悔的生母就下的嫁妆。
云邵钧原本还想利用这些嫁妆来支撑着云府,前段时间云府的财务被洗劫一空,现在救命的法子也没有了,简直逼人绝路,欺人太甚!
葵凰溪候在绿茵殿外,求见长公主,下人不敢怠慢的前去禀报。
良久,那婢女却是邹着眉头回来,“葵君主,公主现在正闹脾气呢,不宜见葵君主,等公主先消消气了,在前来。”
只听见绿茵殿里传出稀里哗啦的声音,瓷杯摔得粉碎,渣子迸溅四周。
不仅如此,隐隐约约听到哭喊声,哽咽得厉害。
婢女慌张揖礼退下,“葵君主,我先退下了,公主又要闹事了!”
看来墨茵露开始实行计划了,唇瓣轻勾,“血煞,把消息放出去,最好让所有人都知道。”
血煞隐藏在暗中,昏暗的光线只照到他半边脸颊,神色及其冷漠。
“是。”轻功一走,消失在暗中。
葵凰溪拰了拰身上的绸缎,皱褶浮现,故意制造出被拉扯的假象,潜入绿茵殿的后院中。
哗啦!
“公主,不要在砸了,这是太后亲赐的花瓷。”
墨茵露砸得痛快人心,她这次下定决心,铁心要离开皇宫,这些俗物何必放在眼里?
干脆爽快一次,用这些破碎的声音彻底发泄多年来的委屈。
演戏就要演得看不出破绽,为了掩人耳目的猜忌,她努力回想起母妃被杀死的那一刻,手中残留的余温随着炽热的血液而翻滚,烫得火辣辣的,眼角的泪,汩汩的滑落。
即便母妃死前,依然带着笑容,母妃竟然是在笑容中死去的,这是为什么?
“我不要和亲,你们都逼我去死!”
用尽全力循着记忆,眼泪便簌簌的落下来。
婢女着急了,怕她因为被逼疯而摧残自己,退出房内。
“赶紧去禀报陛下,不然公主真的会厨师的。”
留下来的婢女,留意了从后院突然冒出来的葵凰溪,有些衣着不整的样子惊了惊。
“我劝过公主,她不听我的,她说如果明天把她嫁出去,她今晚就会死给你们看!”
婢女们吓得跪在绿茵殿外,极力劝解道:“公主,别做傻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