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愣了愣,手附胸鞠礼道:“使者,有何吩咐?”
葵凰溪轻轻皱眉,她怎么感觉这个使者好像在看她!
在使者耳旁嘀咕几句,便剥开人群,请示葵凰溪,“这位男郎,西域使者想邀请你一同前往,不知可否不可否?”
卧槽,这什么情况?
她懵圈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在瞥了几眼去吝,去吝苦着脸摇头,一脸疑惑的模样。
最终,再三思索,她决定还是跟这个使者一同前往,其实她也很好奇,这个纱幔下的人到底长什么样。
去吝和安然两人则在马车旁跟随着,葵凰溪被邀请坐进了马车里。
使者眉毛浓郁,偏头吊着一丝黑发,带着银白色耳钉,穿着羊皮衣,透露出一股野蛮十足的气息。
让她不由自主的贴紧了车帘,那使者扭头问道:“这位男郎,你也是西域人?”
使者彻头彻尾的打量一番葵凰溪,虽穿着华丽的汉袍,带着不苟言笑的面具,但他只要观察其发色便可知晓。
青丝中带着抹黎黄之色,眼睛有些蔚蓝。
“我娘是西域人,我爹是汉人。”
她没想到的是,这个使者竟是看她长得像西域人,便让跟着一同前行。
西域人没有太多的礼节,性情反而豪爽,开放,但有时只要是谈到正事的时候,才会使用类似于揖礼的方式。
使者语气有些豪爽起来,“难怪,你还没有去过西域吧?不如这次事情都解决完后,我带你去西域吧!”
西域?开什么国际玩笑,那里不是羊啊马啊,就是牛,鸟不拉屎的地方,她才不要去!
“谢使者厚爱,以后有机会再去吧!”
使者无奈,叹息一声,议起盛世王朝来,“遥想当年,也是同样的场面,我西域大国和亲,可谁曾想,汗朝乐伶公主突然暴病,实在令人痛心。”
“乐伶公主?”
在原主的记忆里,貌似当年和亲的时候,那宏大的场面,那囍轿上的公主,淡笑泪痕面对耸高的城墙,百姓喜悦,她凄凉的情景。
隐隐约约,她对这个乐伶公主的影响,除了那泪痕的瞬间,并无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