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光她自己过来就算了,还老把陈文宪那个渣男往我的身边塞,这是什么意思?
她没看出来我浑身上下散发的“渣男退散”气息?
我有点儿不高兴。
我觉得她比陈文宪可爱一万倍,但凡她拿出安利她表哥的劲头推销自己,我早八百年就被她追到手了。
我的愤怒在看见陈文宪买了一束香槟玫瑰跟我表白的时候到达了顶点。
就这么个一根直肠通到底的男人,能自己想出给我送玫瑰才有鬼了!
肯定是陈可音告诉他的!
那天晚上我气的一晚上没睡好,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我很久没做过梦了,久到我都怀疑自己应该根本不可能有做梦这个功能。
梦里,这个可爱的小姑娘不叫现在这个名儿,她过的有点儿惨,弄的我翻来覆去在梦里心疼了一晚上。
我以为那只是个意外。
结果奇怪的是……
从那天晚上开始,后来的每一天,我开始一遍又一遍地做梦梦到一样的场景,在梦里,我和她的结局很糟糕。
但是梦境却越来越清晰,清晰到我在某一天醒来,能念叨出一个名字:
“花白禾。”
有种直觉越来越强烈。
我开始肯定,这就是她的名字。
可是我们之间,又到底是为什么变成这样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