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那——”
应蘩刚想应下,不愿再让她于这时候随着自己提心吊胆,结果“嗯”字冒出来一半之后,她被花白禾未竟的话语给吸引了:
“那……?”
花白禾抱着她的腰,把自己的脑袋埋得更近,好像想要在她的肚子上闷死自己,捕捉到她那半个音节的“嗯”字之后,额头抵着她的软肚子,tiǎn了tiǎn自己的舌头,几秒种后,重新将这句话说得完整。
“那……弄、弄疼我也没关系的。”
那声音越说越小声,可应蘩的听力哪有捕捉不到的,哪怕花白禾是换成蚊子语在叫呢,她也能在脑海中准确地翻译出来这个意思。
何况——还是这样直白的邀请。
应蘩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在心里咬牙切齿地想着,自己的爱人这么妖精,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亏了。
亏太多年了。
血亏到姥姥家!
她在数据库里翻出来几本佛经,念了半天才让自己心平气和地冷静下来,拒绝的时候心脏都在抽痛,自己都想给自己拉个“柳下惠第二”的横幅。
“不行,再折腾你,你受不住了,听我说——”
“我们两个现在在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