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还幻想着被人家这样那样。
她是禽兽吗?
忽然间,一件外套被人从后边儿披上了她的肩膀。
花白禾顿了顿,尔后还是一副低着头,沧桑憔悴又失落的状态。
应蘩见她半天没反应,不禁疑惑:
怎么按照习桐说的去做了,却一点儿都没看到花白禾有任何要怀疑这世界的意思?
莫非是……
还不够刺激?
可是在没经过花白禾同意的情况下,她顶多能影响一下对方的梦境,真身上阵她是万万不敢的。
应蘩就这么想了许久,在她身后站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开口说道:
“您早点休息,有事可以叫我。”
说罢,她转过身,准备琢磨今晚之后到底该怎么办。
骤然间——
垂落的外套下,一只温凉的手倏忽抬起,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应蘩止住了步伐,回头看她。
花白禾握住她的动作,和自己的声音一样在微微颤抖:
“姐妹,搞姬吗?”
“搞姬选我,不甜,但s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