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算你狠。
他等了几秒钟没等到沈望主动开口的打算,登时不着痕迹地磨了磨后槽牙,对沈望开口道:
“倒是师侄冒犯了,沈师叔无事便好。”
他笑了笑,对沈望拱了拱手,以自己还需要去执事堂jiāo任务为理由,脚底抹油退了。
沈望总觉得这个师侄心思有些看不透,想了半天没想通,也不放在心上,反而开始惦记起了凝光说过的那个庙会。
凡人的庙会,都会有些什么呢?
沈望没发觉自己已经对山下的事情开始期待,想像了许久之后,方反应过来自己还未同秦唱晚说起这个事情。
他心不在焉地又去慰问了几个之前同行的弟子,得知他们做任务都没出什么岔子,大部分时间都耗在找人上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接着,沈望到灵草堂补了些出门时能用上的yào品,就回到了闻道阁。
深夜。
沈望难得没有沉迷修炼,反而是盘着腿坐在闻道阁门前的空气上,借着月光的温润细细用拇指指腹摩挲着一道长条的通讯玉简。
里头留了一道秦唱晚的神识与灵力痕迹。
空无一物的、连多余装饰都没有的玉简,愣是让沈望足足盯了大半个时辰,仿佛看久了上面能长出花来似的。
他今日整整一天没看到星隐与凝光的身影,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