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非是觉得你与我是同类,或者,你觉得与我同病相怜……?”
听见她这话,客座那人顿时看了过来,问道:“不是么?”
“除却我之外,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修至情道的人。”
这话出来之后,星隐对她看清自己的道没有万分诧异,因为她昨日见到这魏幼婷时,也是一眼就看穿了这人的道。
至情道修士,一生只有一个道侣。
道侣生,她生。
道侣死,她死。
道侣不成仙,她亦不成仙!
就在那魏幼婷等着的时候,星隐的回答却骤然冒了出来:
“不是,我与你不同。”
“我若是你,不会等到失去才追悔莫及,才懂珍惜,我若是你,千年前我就已修成正果。”
她随手拈起自己手中的玉樽,看似在打量那杯中的纹路,然而出口的话语却十分欠揍。
听见她的话,客座的人顿时看向她:
“你又懂什么?!”
显然是被她bi出了自己心中的火气。
星隐却依然是那副不慌不忙的样子,只从上座云淡风轻地看了过来:
“我说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