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腿的下半截部分,又撑着底下的木头横栏,回头看了看船肚里的那些东西……
没有桨,靠什么划船?
然而索菲亚却故意曲解了她头一个眼神的意思,扬了扬自己的眉头,对她说道:
“哦~原来你喜欢的是这种‘划船’方式,正合我意。”
“以前没机会带你骑马,或者坐一坐旋转木马,我就已经很遗憾了,这次倒是……正好。”
说到最后的时候,她喉间再挤出来的词语有了些喑哑的低沉。
不知是不是在水里生活更多的缘故,她跟花白禾沟通一般都是通过脑电波的方式,虽说这样传来的声音和她本人的相差无几……
但花白禾每次听见她真声开口的时候,总觉得那声音让自己的耳骨都有些发酥。
总想起她用那凉凉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自己耳朵的动作来。
尤其是……
这条坏鱼不仅仅在平时喜欢逗弄她的耳朵,就连在某些运动的时候,也喜欢用那有些温热濡湿的舌头,戏弄她的耳廓。
模仿着某样不太和谐的动作,让她感觉自己整个人上下都不太好。
于是乎,原本曲暮春这个有些偏向敏感的体质,被对方不厌其烦地多次调教下来,现在甚至只需要一个稍稍过火的暗示眼神,就会悄悄地泛红。
花白禾现在在船上,没待在水里,那个抽来的能力反倒不好维持她的体温,她又吹了一段时间的海风,这会儿手脚已经有些发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