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都不是。
赵荷通过这么多年的相处,如今已经很了解自己堂妹的秉xing了,能让这人昨天才趾高气昂地耍了自己一次,这会儿却放低了身段来求自己的,绝不会是什么小事。
而且赵梅这几句话里,闭口不提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情得罪薛苓,只将对方描述的半点不通情达理,张口就要赵荷看在跟薛继鸣的关系上,去替她求情。
再傻的人,从小到大上了数不清次数相同套路的当之后,也会记得痛了,何况赵荷并不是傻子。
她仿佛完全没有听见对方语气里的焦急,好整以暇地开了外放,从被窝里起来,一边换衣服,一边用与对方截然不同的淡定语气,开口问道:
“你先说说,你做了什么对不起苓姐的事情吧。”
这话语里的意思,像是一口咬定了不怀好意的是赵梅一样。
听见她的话,赵梅怎么可能不为自己辩驳几句,甚至还有些仿佛被她背叛的痛苦通过话筒传了过来:
“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还没听我说事情呢,凭什么说是我对不起薛苓——好哇,没想到你这还没嫁进薛家去呢,胳膊肘往外拐的功力就这么厉害了。”
赵荷没耐心跟她打嘴pào,早见识过她嘴上不饶人的功力,这会儿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来,套好了一件青色的羊毛衫,她又折返回床边。
拿起手机,她好整以暇的问道:“还有心思继续挖苦我和继鸣的事情,看来你其实不是很急啊。”
赵梅在对面被她的话气的一噎。
往常她仗势欺人,往往都有她那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