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反手关上了门,目光与她对上,轻轻的呼出一口气,才对花白禾点了点头道:
“嗯,我来了,苓姐。”
花白禾坐在轮椅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并不着急问她这漫天流言的事情,但江雪已经主动开口了:
“抱歉,前段时间拿你的事情当引子,跟家里出柜。”
花白禾摇了摇头:“没关系。”
她说:“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家里解释清楚?”
江雪迈步朝她走去,手放在兜里的眼镜上,她今天没戴隐形,所以并不能将对方的模样看的分明,除非凑得更近些。
她这是被遗传的近视,后天努力控制着阅读习惯,也只能让度数不再加深而已。
花白禾也没从她的身上感觉出什么侵略xing,也就没管她的动作。
“解释……”江雪细细地咀嚼了这两个字,直到走至花白禾的跟前,才慢慢道:“如果,我不打算解释呢?”
她俯下身,单手撑在桌上,朝轮椅上的人稍稍偏去,脖颈里芬芳沉沉落下,沁入那人的鼻翼间。
“从一开始,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开始,我就被苓姐吸引了。”
江雪抬起手,将薛苓肩侧的一缕头发慢慢地挂到她的耳后,微凉的指尖碰到温软的脸颊时,成功让身下人往另一侧缩了缩。
花白禾疑心这人是不是有第二重人格。
每次跟她隔了点距离的时候,这人就温润有礼,一旦凑的稍微近了点,随时随地会发作的危险就会从每个毛孔里雀跃着往外冒。
她僵了僵,直言道:“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