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花白禾的面色,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你们吵架了?”
花白禾用勺子捞了个酒酿丸子,慢吞吞地说道:“这是个好问题。”
然后在薛继鸣茫然的神情里,她意味深长地回了一句:“你猜?”
薛继鸣:“……???”
不知道为什么,越临近过年,他感觉自己姐姐的脾气越发yin晴不定。
想了半天,他只能将这个归结成是对方在每年过年看见亲戚人多,就要发作一回的‘过年综合症’。
薛继鸣对她的状态表示了理解,并不在这里堵她的qiāng口,脚下迅速往后一退,抬手抱拳:
“打扰了。”
“告辞。”
他反手帮花白禾将门给带上了。
……
门内。
花白禾嚼着嘴里的酒酿圆子,试图靠着这碗小吃一醉解千愁,可惜……
这里头酒放的太少。
直到吃的碗底朝天,花白禾都清醒的很,她将空碗推到一旁,单手托腮,两眼放空地对系统说道:
“统儿,你说,等她来了,我该怎么样委婉而不失礼貌地拒绝她对我的追求?”
系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