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白禾张了张嘴,旁边的薛继鸣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一样,不知哪来的胆子,突然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对薛承飞快地说道:
“不是的,爸,姐姐是乱说的,她只是想帮我,因为我和学校里的一个女同学在一起,她怕你们不同意,才故意这样讲的。”
被捂住嘴的花白禾:“……唔唔唔?”
不是!
底迪你想多了,我就是想通知他们一声而已,我没有在乱讲!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薛承脑子里已经把那句话过了好几趟,再迟钝的大脑这会儿也已经反应过来了,他对薛继鸣摆了摆手,“你松开她——薛苓,你刚才说的什么,你再说一遍。”
薛继鸣赶紧对周围的人使眼色,将花白禾的轮椅往餐桌外推了推,而后自己上前两步挡住了父亲的怒火:
“爸,消消气,消消气,我姐是乱说的。”
“不,我是在认真地告诉你们,今天的话我绝不会收回。”花白禾扶着轮椅,被佣人们推的飞快,回嘴的速度也不慢。
薛继鸣头疼得转头敷衍她:“是是是,你可认真了。”
“薛苓!你们把她给我放下——你有本事给我回来,我今天不把你逐出家门,我这名字就倒过来……”
“爸,冷静!冷静!一把年纪了,注意血压,别生气啊,人生有缘才相聚,气死自己谁如意,你说是不是?”薛继鸣安抚完远处那个,还要安抚面前这个。
旁观的刘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