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白禾拆着手头的硅胶制品,一脸无辜地反驳:
“我可没有,你别瞎说,我这种小处女可是很害羞的人,你不要作出这种可怕的猜测污人清白。”
系统:“……”
它是真的想相信花白禾的鬼话。
眼见着花白禾从手头的包装里拆出了一坨巨大的马赛克,系统根本没眼看下去,赶紧去念上次《道德经》没念完的部分,将她整个屏蔽了。
被窝里,不可告人的羞耻画面正在上演。
里头的温度在节节升高,一位精明的魔法师正在修炼,试图攀登又一座高峰。
十多分钟后。
里面冒出了一个气喘吁吁的脑袋,无比绝望地趴在床上,同时将自己刚才那个玩意丢出被窝,一脸的唾弃:
“靠!尺寸不匹配!”
与此同时,她在脑海中疯狂地喊系统,直到心头的不满都快消散,她才听到系统姗姗来迟的声响:
“干嘛?”
花白禾振振有词地问它:“你怎么光记得打断我的腿,别的都忘了?上个世界我就想说你了——每逢床事就遭罪,你不觉得对我很内疚吗?”
系统:“……???”
它又不是变态!为什么要每个世界都惦记着给宿主弄破那么隐私的部位啊?
这种档案万一上传,以后它在系统里还怎么面对其他同事的目光?
系统气了半天,才干巴巴地回了一句:“不啊,我不仅不内疚,我甚至还有点想笑。”
花白禾被它气了个倒仰,又听系统补刀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