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继鸣拎着袋子里那个yào房最贵的痔疮膏,像是手上挂了个zhà弹,推着花白禾往车的方向走,时不时还低头看看那个袋子。
生怕它下一秒会bàozhà似的。
最后是花白禾看不下去了,从他腕上将东西拽了下来,对他说道:
“我帮你拿,行了吧?好好的孩子,怎么还不肯面对现实呢?”
薛继鸣:“……”
他想了很久,只能勉强自己将对方的这个举动当作是真诚的关怀,对花白禾道了声谢,然后将袋子揣进了口袋里——决定一回家就丢掉。
花白禾看他这幅憨样,心底忍不住笑了笑。
……
所幸上车之后的花白禾没再闹什么幺蛾子,只闭目养神一样地往座椅靠背上倒去,吩咐一句:
“累了,回家吧。”
其他人别无二话,车子平稳地朝薛家所在的小区开去。
四十分钟后——
花白禾在自己的房间里,摊开了那本被自己表弟说是‘看一次就气一次’的书,不仅没有被气死,还声情并茂地给系统朗读,美其名曰‘奇文共赏’。
系统:“这么好的东西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花白禾开口拦道:“别啊,咱俩谁跟谁,你别跟我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