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菜落到了自己碗里,慢吞吞地埋头吃了起来。
花白禾到嘴边的那句‘我自己来’就没了施展的空间。
她只能低头假装在喝粥,海鲜粥熬得好,里面的粥水没多少,几乎都是丰富的配料,翻搅两下,就能捞到蟹柳,还有一线红色的长须在雪白的粥里一闪而过。
那是虾须。
再用勺子轻松地翻一翻,就能挖宝藏一样地从里头找到一只大虾,花白禾用筷子夹着那只虾,好像在打量是直接上手剥壳,还是用牙齿比较好。
用手虽然快,但是会沾到粥水,擦起来比较麻烦;用牙齿咬的话,虽然省了擦手那一步,但是这完全考验牙齿和舌头之间的配合,多半时候容易将壳和肉混在一块儿,最后自暴自弃地全部吃掉。
她还在犹豫,横里就伸来一双筷子,将她筷子上夹着的那只大虾轻易地‘劫持’走了。
花白禾顺势转过头,发现温从淑脸不红心不跳地开始剥虾,半点抢了别人食物的内疚都没有。
花白禾内心徘徊在‘把虾抢回来’和‘要不算了吧就让她一个’之间。
不多时,她发现那个已经被掐头去尾,外壳剥的干干净净的虾仁重回到了自己的碗里。
花白禾看了看碗,又看了看她。
温从淑笑了一下:“怎么,我比碗里的虾好吃?”
花白禾埋头就是吃,一副坚决不会再抬头多看她一眼的架势。
温从淑眼中稍稍闪过失落,不过很快又重新振作了——
现在婉婉还没拍完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