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男人一见钟情啊?”
“逻辑呢?拿去喂狗了吗?!”
花白禾叹了一口气,努力想了想自己一集的报酬,然后将自己的脸设想成了一抔混凝土:
第一步,倒进去一斤茫然,而后加进一百克的惊讶进行搅拌,适当撒一些痴迷,混合之后——
她在鼓风机里,对只需要瘫着一张脸,一动不动的饰演皇帝的苗可期,绝美的脸上露出了……
疑似小儿麻痹复健的表情。
不是痴迷,胜似痴呆。
美则美矣,却怎么看怎么沙雕。
此刻,镜头外正在喝水的郑导:“噗——”
所幸及时偏过了头,否则这一口水上去,他得心疼死面前的摄像机。
“卡卡卡卡!”
他一连喊了几个字,虽然这部剧只看脸,但是郑导绝不能容忍自己把剧拍成一部沙雕剧场,立刻放下大多数时候只要表演面瘫,出场自带气场的苗可期,跟花白禾详细地讲起了这部分的戏。
花白禾努力通过自己的揣摩,以及对角色人物的理解,又接连拍了两次,才将这一幕拍过去。
但她能过,不是因为她进步飞快,而是郑导看了看她的演技,独自在摄像机后头坐了半天,最后自暴自弃地屈从于她的沙雕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