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过来见你,你怎的如此不知好歹!”
浣溪红了眼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对沈青玉深深拜倒:“娘娘的恩情,浣溪铭记在心,来日若有机会,定会报答。”
她又怎么会没感觉到沈青玉的善良呢?
但是,从沈青玉话里话外不离清嘉的样子来看,她已猜到了什么,不论是为了静嫔自己着想,还是为了皇后和清嘉着想,这事她都不能说出去。
这辈子……都不能说出去。
她因为极度的挣扎和痛苦而禁不住浑身抖了抖,最终只能上前一步,对沈青玉轻轻地开口道:
“娘娘,您若想继续与皇后娘娘为营,请——务必离清嘉远一些,这是为了您好,也是为了清嘉好。”
“奴才言尽于此,请娘娘日后不必再挂心奴才,奴才惶恐。”
直到走出了浣衣局,沈青玉都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她捏紧了手中的帕子,走在长长的宫道上,问身旁的春桃:
“春桃,她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春桃其实也没听懂,但她算是在这宫中待了许多年,有时对一些危险总有种直觉,这会儿反倒是开口劝道:“娘娘,依奴才看,那清嘉姑姑怎么也是皇后身边的人,虽说您与皇后娘娘往来颇多,但那终归是长乐殿的事情,您还是不要chā手的好。”
沈青玉却总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关键的东西。
她想了想,拍了拍春桃搭着自己的手:“不,你找人去长乐殿打听打听,看看清嘉在离开之前,都跟什么人接触过。”
春桃一脸的不赞同:“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