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静谧的室内,蜡烛在角落里无声燃烧,细细的熏香从繁复花纹的镂空炉子里袅袅升起,淡淡的梅香味偷偷浸遍每一寸空间。
黑沉沉的木桌上,一个衣衫半褪的女人伏着,露出大片雪白的肩膀和后背,随着身上人动作的一次次落下,一副水墨色的图案渐渐成型。
有节奏的、如同被蚂蚁啃噬的痛感有一阵没一阵的,花白禾松懈下来自己的心神,想着大不了以后都不在人前换衣裳,于是自暴自弃地接受了身上有丑图的设定——
毕竟,她人都这么丑了,之前有说什么吗?
还不是只能接受。
她眼眸半睁半合,差不多四更时分睡意漫了上来,脑袋像只啄木鸟似的一点一点,隐约间听到姜窈的声音传来:
“可能会痛……”
花白禾全然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后肩处漫上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她一下子没忍住,开口就是一声标准的惨叫!
困意被痛觉淹没,她疼得差点从桌上摔下去,被姜窈抬手拢在腰间,隔了些距离轻轻地吹着她肩上红肿的地方,低声道:“不疼、不疼、乖……”
恰在此时,外头传来动静,浣溪早早起来,见这边灯火一夜没熄,过来敲了敲门:“娘娘!”
姜窈松开了手,对浣溪说了一声:“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