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白禾自打在这个世界与她相识,还鲜少看到她有这样谨慎又认真的时候,一时间以为她是在听附近海底的动静,下意识连呼吸声都放轻了许多。
结果几分钟过后,索菲亚唇边的笑容更盛,回过头来对她说了一句:
快,塞壬和那个姓傅的好像跑到方圆几公里外的地方去了,趁着现在电灯泡不在,我教你划船。
花白禾看了看她已经变成了腿的下半截部分,又撑着底下的木头横栏,回头看了看船肚里的那些东西
没有桨,靠什么划船
然而索菲亚却故意曲解了她头一个眼神的意思,扬了扬自己的眉头,对她说道:
哦~原来你喜欢的是这种lsquo;划船rsquo;方式,正合我意。
以前没机会带你骑马,或者坐一坐旋转木马,我就已经很遗憾了,这次倒是正好。
说到最后的时候,她喉间再挤出来的词语有了些喑哑的低沉。
不知是不是在水里生活更多的缘故,她跟花白禾沟通一般都是通过脑电波的方式,虽说这样传来的声音和她本人的相差无几
但花白禾每次听见她真声开口的时候,总觉得那声音让自己的耳骨都有些发酥。
总想起她用那凉凉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自己耳朵的动作来。
尤其是
这条坏鱼不仅仅在平时喜欢逗弄她的耳朵,就连在某些运动的时候,也喜欢用那有些温热濡湿的舌头,戏弄她的耳廓。
模仿着某样不太和谐的动作,让她感觉自己整个人上下都不太好。
于是乎,原本曲暮春这个有些偏向敏感的体质,被对方不厌其烦地多次调教下来,现在甚至只需要一个稍稍过火的暗示眼神,就会悄悄地泛红。
花白禾现在在船上,没待在水里,那个抽来的能力反倒不好维持她的体温,她又吹了一段时间的海风,这会儿手脚已经有些发凉了。
她下意识地抬起冰冰的手指,捏了捏自己有些发热的耳垂,问了一句:
什么正好
至于对方前面那些回忆以往故事的骑马之类的内容,全让她给忽略了。
索菲亚抬手猝不及防地将她从自己的对面拉了过来,毕竟,山不就她,她可以自己就山,这一套她已经玩的很熟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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