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游看那条愈来愈往下滑的水痕看得入了迷,表现出十二分的兴趣,他甚至于最后忍不住伸手,指尖按在了那条水痕的起点。
就在白乐言想出声叫叫冷游的时候,对方却是指尖移动了,向一旁拖去,上上下下,画出了一条起伏的波浪线。
“怎么啦?”白乐言小声问道。
冷游收回手指转过头,看起来比白乐言更像刚刚睡醒的模样,他揉了揉眼睛,便把自己的手塞给了白乐言:“冷……”
可不是冷吗?
车窗又不是严丝合缝的,从那些细细的车窗缝里面挤进来的风,也不是吹得手凉成这样吗?
更何况这个家伙还用手指去抹了一把凝成的雾气。
不冷才怪!
可是白乐言却也知道,冷游现在的心情大约复杂的可以。他能做的,只是将那只冷的像冰块似的手捂得暖和一些,然后等冷游下定决心后,告诉他全部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