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
冷游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的脆弱体质,就刚才这样的一阵拖拽,竟是让他的右臂脱了臼,他穿着羽绒服看不清脱臼突出的关节,但是轻轻一晃动都能感受到钻心疼痛。
自己好像个废物!
不对!自己明明就是个废物!
自行车都推不起来,推起来也不知道能骑到哪里才能找到白乐言。
记下来一串数字又有什么用?
查到了车主信息又能怎么样?
“白乐言。”冷游把脸埋进胳膊,内心升腾起焦急与无可奈何的混合情绪——我该怎么办?
“白乐言,白甜甜。”
“白甜甜。”这三个字从嗓子眼儿里冒出来,从牙齿缝里挤出来,带着一种安抚的意图——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