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紧我。”冷游牙齿尚在打颤,声音从碰撞着不停歇的牙齿缝里挤出来,显得极其不真切。
白乐言托着冷游的屁股往屋里走,不知道作何表情比较好,生气吧,生不起来,想教训人吧,也教训不来。
总而言之,他真的拿冷游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把冷游放在床上,飞速将对方的脑袋按倒在枕头上。
冬日里万物都凉得快,包括刚才还热乎乎暖融融的被窝,被冷游刚才一掀,热气跑了精光。
“你……”白乐言气笑了,“冷不冷啊!”
“不冷不冷。”冷游回想自己刚才动作,简直跟鬼迷心窍一样,如今被白乐言塞进被窝,乖巧的像只鹌鹑。
“说吧,刚才怎么了?”白乐言浅色睡衣外面套了黑色的厚重且长的羽绒服,羽绒服拉链没有拉上,搞得白乐言像只企鹅一样。
白企鹅生怕冷游在搞什么幺蛾子来个突然袭击,飞快刷了碗回到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