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在叫到他们的号的时候到达了顶峰。
“你害怕吗?”冷游拽着白乐言的袖子,只要你说害怕,我们就走!
“不怕啊。”白乐言说道。打耳洞的又不是他,他害怕什么?更何况,哪怕他去打耳洞也不怕啊。
冷游只能哭丧着脸跟在白乐言身后踏入诊室。
冷游两只耳垂上敷了麻药,可怜兮兮地看着去别的地方忙忙碌碌的医生,在这一刻,他大概有点懂为什么小孩子一见到白大褂就想哇哇哭的心情。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应该是麻药起了作用,大夫走过来摘下纱布,擦了擦耳垂,继而拿来一个一次性、后面带软管的针。
冷游闭着眼睛,两只手紧紧攒着白乐言的手,颇有中视死如归的感觉。
针——穿过去了。
软管留在了耳垂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