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嘛啊?”林予璋摸了摸冷游的额头,“也没烧啊……”
冷游愣愣的感受到林予璋放在他额头的手心,眨眨眼认真解释说:“刚才幸亏你进来,不然我和白甜甜都不知道说什么……”
“啊,这事儿啊。”林予璋猛地用指节敲了一下冷游的额头。
“啊。”还是挺疼的!冷游捂着额头往后跳了一步,委委屈屈不抬头。
“疼不疼?”林予璋走到他跟前,使劲揉了揉他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的四处乱翘,这才放过冷游,“你也知道疼啊,一天到晚想那么多,脑袋受得了,心也受不了啊。”
冷游突然鼻子一酸,连日来的委屈不受控地涌上来。甚至想到白乐言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也生气了,想拽着他的领子问他“为什么什么都不懂?”
他吸了吸鼻子,原本想说“谢谢”,又忍住了,最后说道:“学长,我们走吧。”
两个人走下一层一层台阶,林予璋突然转过头给他说:“刚才是一件事,还有另一件事,我一定要跟你说一下!”
“?”然而不等冷游反应,林予璋突然一脚踩空,冷游条件反射飞快拽住差点摔下楼梯的林予璋,一把把他捞了回来。也幸亏林予璋瘦,不然可能他们俩都会咕噜咕噜滚下去。
冷游劫后余生地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