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您不可以得罪的。”
苻坚楞了好久并没有看到他有任何不良的反映才坐了下来,关切的问:“大夫,到底怎么样?”
老妇看了看苻坚冷淡的说:“原来那些医生开的药都不要用了,吃点甘草就可以了。”
“你说什么?”苻坚一脸难看的说:“那样不会死的很快么?”
老妇又拿出一只黄色的蜜蜂按到床上男子的胳膊上,随着又一声轻微的呻吟,他的脸上隐隐多了几分血色。
“陛下有所不知,中原的大夫一般多用草药来治疗解毒,而苗人用的多是昆虫毒物。宫廷里的御用医不用问开的肯定是绿豆,白果壳,生姜,蛋清和蜂蜜。没有错,这些药的确可以解除砒霜的毒性。可是这位公子中毒已深,恐怕光靠催吐和排毒远远不够了。只能先用甘草吸附内毒,然后让我用虎头蜂慢慢拔除心脉里的余毒,再配合适当的补药就可以康复了。”
“康复,你说的没有错吧?可是那么多大夫都说没有救了啊。”苻坚不相信的看了看这个老妇。
“草木之毒往往要靠昆虫之毒来解,砒霜虽然毒性猛烈,可是少量多服还不至于要人命,只要他一天不死,我就可以让他活过来。”
苻坚忍不住握紧老妇的手:“你真的有把握?”
老妇病跪了下来:“请皇帝一定恩准让他不再服用其它御医的药才行,蜂蜜是催吐的会伤身,蛋清是阻毒的会影响我虎头蜂的药效,如果陛下相信我,一个月后我交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人就是。”
“好,朕相信你,以后他的病全全由你照顾。”说着苻坚紧张的握着年轻男子的手,高兴的说:“你会好起来的,听到了么?听到了么?”
年轻男子的脸上也因为高兴露出了些许血色:“听到了。”
因为大吵大嚷被抓回来的慕容冲这个时候很憋屈的坐在房间的一角。河清一脸不高兴的发着火:“都是你啦,怪叫什么。”说着又要动拳头打人。
慕容霸一把拉着河清警告着:“马上就要觐见皇帝了,你就别打了。”
慕容冲一听到要见到哥哥了,高兴的连蹦带跳起来:“啊,终于可以看到哥哥了,不知道他还好么?”
河清无聊的躺在桌子上,很不淑女的叫着:“听清楚啊,是去见皇帝苻坚,又不是去看你哥哥,就算要去看,也得人家高兴不砍你的脑袋,然后我们才能求他。”
慕容冲负气的揣了下门柱:“他如果不让我见哥哥,我就痛打他一顿,看看他愿意不愿意。”
“算了吧你,你连我这个弱质女流都打不过,还要去打人家?”
“弱质女流?姐,你不要侮辱了这几个字好不好,天啊,这几个字生下来就不是给你用的。”慕容冲夸张的吐着舌头。
“你!”
“慕容冲,慕容河清氏听旨!”这个时候得福拿着圣旨忽然走了进来。
“慕容冲。”“慕容霸。”“慕容河清。接旨。”
虽然慕容冲一肚子不愿意,可是毕竟是在人家的地头上,也只好跪了下来。
“承天景命,垂躬而治,…………因为永乐侯身体不适,正在接受御医治疗,所以今日的觐见改于后日午时。钦此──”说完得福卷起圣旨到交永慕容霸的手中。
“皇上还说了些什么?”慕容冲一个急性子上前抓住了得福的领子。
“乐侯目前在养心殿养病,几位可以明天前去探望。”得福好不容易才挣脱慕容冲的铁手,不高兴的回答着。
“那侯爷的病?”慕容霸将一锭沉颠颠的金子放到得福的手中。
“慕容将军请放心,今早苗族的大夫已经看过了,说不日痊愈。”说完得福就急急离开了。
“不送了。”河清尖锐的叫了一声。
“冲儿。”慕容霸忽然叫了慕容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