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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狄地处遥远,送嫁的队伍行了接近半月还没到达,气候越来越恶劣,西北的黄沙吹进华丽的轿子里,也吹向小公主面纱后的娇嫩脸蛋。
小公主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陆景桓也默不作声,身为身经百战的将军,他已经不止一次来过这边了,他也知道,公主以后将要面临怎样的生存环境。
离北狄已经越来越近,使臣说,明日就可以到达北狄了,梓鸾却少有的开口了,她说她想休息一夜再走。
连日来的赶路,确实没怎么歇息过,使臣虽然想早日回去交差,但却不敢违抗未来北狄王后的命令,他们在当地一家最好的客栈歇下。
使臣心想走到这里也不可能再出意外了,想当初羌王指名要这个姚安公主,他一直怕路上出事,照羌王那个阴晴不定的性子,若是出了什么事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使臣也放松下来,与随从找了几坛子好酒,一起洋洋洒洒地喝到半夜。
月上梢头,这大漠里的夜景倒是甚好,陆景桓睡不着觉,拎了坛子酒靠在树边,闷声不响地喝完,他抬起头发现二楼的灯光还朦朦胧胧地亮着。
陆景桓墨黑的眸子里轻轻颤抖着,他仰起脖子猛吞了一大口酒,然后将酒坛子猛地掷在了地上。
陆景桓听着别的房间里热闹的喧闹声,缓缓踱步走到那个房间门口,他犹豫再三,才轻轻地敲了敲门。
“公主还未歇息吗?”
里头没人回应,这几日他与公主说的话不超过十句,他也知道公主从小养在深闺,不爱说话,但大概是喝酒上了头,这回他没有知难而退,而是继续将房门敲个不停。
“公主,公主您在里面吗?”
里面一丝动静都没有,陆景桓自幼学习武功,耳目较之常人都较灵敏,他敲着敲着,突然察觉里面有点不对劲,正巧有一个小二路过,他一把扯住那个小二厉声问道:“公主房里有没有要什么东西?”
小二被他的气势吓到,用不太熟练的汉话说:“公主刚才叫人搬进去一大桶水...”
陆景桓不待小二说完,一把丢开小二就踹门进去,小二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木门便又在自己眼前合上了。
陆景桓冲进去后见房内空无一人,他大步过去,掀开掩饰的布帘,只见布帘后面正立着一个大木桶,木桶里空无一人,只有女子乌黑的云发搭在木桶边缘,看起来格外凄切柔美。
“公主!得罪了!”
陆景桓伸手向木桶捞去,女子不着寸缕的雪白身躯瞬间就被男子抱了出来,陆景桓心跳漏了一拍,他不敢耽搁,探了探女子的鼻息才放心下来。他将她抱到床上,给她慢慢地输送着内力。
女子咳出一口水,慢慢睁开了眸子,她睁开眼的那一瞬间,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仿佛花瓣抖落,天地间的颜色都为之失色。陆景桓见过不少美女,有风情万种的,也有小家碧玉的,可没有哪种女子能和眼前的姚安公主一样,一张脸宛若冰雪玉雕精致至极,不染纤尘,高贵中带着纯情,纯情中又溢出风情来。
这应该是天底下所有男人,都憧憬着得到的女人吧。
“公主...”
梓鸾慢慢睁开眼睛,她那双美丽的眼中没有一丝神采,她的眼神渐渐聚焦在陆景桓身上,突然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紧紧抓住陆景桓的前襟:“陆将军,救救我吧...”
“公主,您在说些什么?”
“我都知道了,我都听他们说了,我皇兄将我卖给胡人了。”梓鸾眼中全是破碎的脆弱,“胡人生性凶残,我到那里活不过几日的,求将军救救我吧。”
陆景桓在听到那个“卖”字时心里微微一痛,但他还是如往常一般波澜不惊:“公主在说什么话,你代表的是整个大周的体面,若是这时候出了事情,你将大周置于何地。”
“我身已经来到了北狄,若是我出意外不小心死了呢。”梓鸾眸子里一片悲切,“可是将军救了我,现在的我,连死都是不能了。”
陆景桓心中又是一颤,他刚想要说话,梓鸾突然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赤裸的乳上,陆景桓大吃一惊,那绵软的触感瞬间从掌心直达他的心底,梓鸾握紧他的掌心,他感觉那两颗乳头如石子般搓弄着自己的掌心,一股痒意慢慢悠悠地传了过来,陆景桓觉得自己身下已经起了变化。
梓鸾慢慢张开腿,柔软的阴毛浅浅覆盖着底下的花穴,陆景桓看到那粉色张开一个小口,中间的花蕊可爱地探出头来,里面的花穴也随着花蕊慢慢张开,像在邀约一样朝他娓娓探手。
陆景桓急忙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将军,我通晓男女之事,无论如何我都不想叫那些胡人将我辱了,”梓鸾的声音近乎哀求,同时又带着一种让人失智的蛊惑,“你帮帮我吧,我愿永远在将军身边伺候,我知道将军一定会有办法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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