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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望昇自认是很疼爱周玉的,也没有目中无他的意思。但他给的和周玉要的明显出了偏差,他不知道周玉是怎么想的,可最开始他也没有拒绝周玉。
本以为自己已经接受了被当个活物摆件的命运,周玉还是心有不甘,难以自控。他本来是很乖顺的,突然就打算自暴自弃了。
“每次都是,我刚想认清现实,父亲就会说蜜一样甜的话。”
“你仍旧是我的儿子。”周望昇这句话说得很轻,似乎他也不敢笃定。
“你想要我做你的乖儿子,却不介意我的身体。你想让你的情人当你的儿子吗?父亲为了可怜一个人,都能做到这个地步吗?”周玉受了刺激,话语也张狂。
本来周玉是无所求的,对什么事情都显得随波逐流,恬淡的模样很讨喜。但他只是没找到落点,到他发觉自己有所求的时候,疯狂得和之前判若两人。
周望昇突然很严肃望着他:“那要让别人都知道你有个情人,而这个情人是你父亲?他们会戳着你的脊梁骨不放。”
“我又不在乎。”
“我在乎。”周望昇的声音很沉。
他确实在乎,他见过太多人类,里面有婴孩也有少年人,却全都是匆匆过客,只把周玉带到了身边。世界上比周玉可怜的又不是没有,但他那时见的是周玉,一晃十多年就匆匆过。
能活上千万年的,自然不会在乎这些小事。对周望昇来说却是相濡以沫,再难相忘,化成枯骨也能记得身边的人类。
那这样一生,为什么不让他顺顺利利的。哪怕是爱着别人,都更好。
周玉戴着他的眼镜,能看清楚周望昇脸上的每个细节,他隐忍的表情都被收在眼底。
“所以就要混混沌沌的,不清不楚?”周玉追问。
“藏得住吗?若是当爱人,眼神就藏不住的。”周望昇摘了他的眼镜,让他眼前又是模糊一片,“暧昧的时候尚且懂得隐瞒,一旦确认了,便只有欣喜若狂,藏也藏不住,也无需昭告了。”
“那就藏不住。”周玉眼神赤诚。
“你的通途,你的命,不该败在这里。你还会活很长时间,好好的活着。”
“见到父亲前我未曾活过,现在则是难以自制。我知道所谓感情强求不来,但是父亲既然不讨厌我的身体,我也就存了一分希望,便再也难以失去。”
周望昇哑然,他可能自己都弄不清楚对这个养子到底是什么感情,说是亲情,掺了多少爱怜又怎能推算得出。他顿了会儿才说道:“又不是难舍难分。”
“有些东西正是难舍难分。我把命押在父亲手里了。”周玉却突然轻松了些,他贴在周望昇身上,把他的手拿过来放在胸口,“哪怕是露水情缘,春风一度,也好过什么都未曾有过。”
心脏怦怦跳动,顺着手能感受到那份鼓动,处处诉着真心实意。
“我还需思量。”周望昇松口了。
“好。”
他看着周玉,周玉只会应是,或者好,百依百顺的乖脾气,独独在这事上变得癫狂,仿佛命中合该有这份劫难一般。若是应了他,就能让周玉欢喜雀跃。周望昇没法答应,他知道大起后就是大落,只怕让他伤得更深。
周玉握着胸口周望昇的手,朝台上看去,表情却开始变得奇怪起来。
他没戴上眼镜,什么都看不清楚,自然不是因为台上的演绎。身体不知为何有种瘙痒感,肉穴里像是有小虫在啃噬,让他不禁夹起了腿,双腿交叠而坐,小幅度的扭着臀。周望昇的手还被握在胸前,稍不注意,手指就能触碰到他的乳头。
周玉身体敏感,被这样一碰,都不禁抖动了一下。
“怎么了?不舒服?”身旁的周望昇很快探查到他的异样。
“没有……”周玉自知是在拒绝,可他说话的调子绵软,底气不足,这种音调周望昇只在床上听到过。
周望昇当即诧异看向他,发觉周玉面部有着不自然的晕红。但台上的戏剧很快就要结束,他们还要对离席的客人尽着礼数,现在送周玉回房已经来不及了,只能让他先忍耐一下。
“吃错东西了?我给你渡气明神,很快就结束了,再忍一忍。”周望昇心知周玉不做这种出格的事情博眼球,拉他入怀先吻上一下,“没人能看到。”
“父亲……”周玉听了这话仿佛得了特赦,揽着周望昇主动亲吻,用舌头夺取对方口中的津液。
周玉此时已经不复清明,奇怪的是之前并无征兆,不然周望昇也能看出个一二。不知道是谁在他的地界大着胆子对周玉做手脚,他虽吻着周玉,却没有沉溺,悄然观察留在这的人。
这一吻结束,周玉已经是晕晕沉沉的,非但没有转好,情况还更糟了,靠在周望昇身上喘息着,又没有得到他想要肌肤之亲,属实难耐。
而远处一直微笑着看戏的徐逸仙身旁突然落了一个纸鹤,耳边传来周望昇的声音:“周玉面皮薄,开不得这种玩笑。没有下次。”
纸鹤传完话就自己燃烧着化成
', ' ')('了灰,连回话的时间都没给他,听着是有了火气。徐逸仙嗤笑一声,对上远处周望昇的冷眼,挑衅般地挑了挑眉毛。
周望昇没空再与他争论,将挑衅置之不理,接着关心他的儿子。
“父亲……热……”周玉树立的一个成熟、疏离的形象一去不复返,他只知道陈述自己当下感受,并渴望从他的父亲身上得到安慰。
他的两条腿夹得很紧,还是难耐,希望求得更多。意识都有些模糊,甚至快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想要把手伸进去探索那柔软的蜜穴。
周望昇把他紧紧搂住,凑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我马上用纸偶送你回房间。”
谁知这短短一句话都会给周玉刺激,只见他控制不住的后仰,从脊背开始就是一阵酥麻,迅速传遍了全身,他拽着周望昇的手放在自己的胸部,只说:“父亲摸摸我,摸摸这里。”
这副样子让周望昇挂心,就像是有了瘾的人,控制不住自己,徐逸仙用的什么咒法尚不得知,只是这次过去,势必要同他好好清算。
如此想到,周望昇把手覆了上去,儿子的胸部似乎又丰满了些,前些日子买的催乳针剂似乎现在还在用着,领带都被他涨大的胸部挤压在乳沟里,变成不甚规整的模样。
周玉很是满足的样子,闭上眼轻声喘息。那乳尖已经把衬衫给顶了起来,随着周玉的一声呻吟,奶水喷了出来,好在外面的西装外套把一切都遮住了。可还不够,他微微睁眼,看向自己的父亲,索求着更多的东西。
“喷奶了。”周玉的眼神更加涣散,拉开一点外套,给周望昇看衬衫上残留的奶渍模样。
于是那双手不止是在他的胸前揉捏,还分了心,留出一只向更下面的地方探去,轻轻撸动着周玉的肉棒。从底端开始,一直照顾到顶端的小口,周玉从父亲的手中获得快感,大脑已是一片空白,没坚持多久就射了出来。
周望昇拿了帕子擦了手,仍是有淡淡的腥气留在身边。
“有没有好些。”他问道。
周玉虽然发泄了一次,但是里面真正空虚的花穴无人宠爱,仍然是饥渴的,周望昇的话他听见了,沉溺情色的大脑已经无法回应,只是称他的父亲为“龙君”,小声叫了好多次。
周望昇已然明了他的状况,他现在很是头痛,只能做出一个人形纸偶好生照顾周玉,把一切从简,快速的结束今天这次宴会。
好在之前的筹备没有白费,被拉着过来帮忙的燕宏哲被周望昇叫来处理最后的事情。
“周玉这是怎么了?”燕宏哲八卦之心未灭,总是要打探的。
“他身体向来不好,最近操劳过度,心病。”周望昇把周玉当成亲子介绍给众人的时候用的就是养病的借口,常用常新。
燕宏哲热衷小道消息,但人是个没头脑的笨蛋,他看着化作人形的纸偶扶着虚弱的周玉离开,没想过为什么医生不出现在这里,只盘算着送些补品过来,不枉兄弟一场。
燕家小子最好糊弄,周望昇糊弄完,纸偶又押着徐逸仙到他面前。
“先生的做法让周某人搞不懂了。”周望昇直接兴师问罪。
徐逸仙心道小气,说道:“徐某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
他故意收了声,觉得什么都让周望昇猜去吧!
“我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留徐先生在这里住几日。”
鬼才信。徐逸仙觉得这家伙真是小肚鸡肠,选择性忘记自己做出的事情,回道:“龙君的财物倒真是不少,闲人说养就养。”
“在这里,我不过是个普通人类罢了。”周望昇的语气平淡,抬眼却露出他的兽瞳,乌黑得让人心悸。
可真会装,先把纸偶烧了再说这话也不迟。徐逸仙轻蔑地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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