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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动车道,右边只有一条被矮石墩隔开的隔离带,再向外就是因风雨儿显得黑沉

沉的黄浦江水了。

“黄海”原先就是在减速行驶,并线到一半儿就开始刹车,等于是从斜刺里

横在了侯龙涛的跟前,“巡洋舰”一头扎进了它的“肚子”里。侯龙涛都来不及

反应,一直跟在他后面的那辆“昌河”就顶住了“巡洋舰”的“屁股”,使它进

退不得。

“妈的,还是没跑了。”侯龙涛苦笑了一下儿,到了现在,他仍然没有感到

特别的威胁,就算自己被抓了,也不会有生命危险的,他明白自己有做为人质的

价值。眼看着十几个持刀扛棍的人从“黄海”、“昌河”上下来了,向“巡洋舰”

围过来,“怎么招,文龙,打还是降啊?”

“打?怎么打啊?我叫林文龙,不叫李小龙。”“得,那咱们就别吃这眼前

亏了。”两个人推开各自身前的安全气囊,下了车,把手高高的举了起来,脸上

还带着笑容,“没必要动手儿,我们跟你们走就是了。”周围的人还是不紧不慢

的向他们靠近,反正猎物已经落入了陷阱,没什么可着急的。

一辆车头“受伤”的“蓝鸟”停了下来,司机率先蹦下车,手里提拉着方向

盘锁,冲到了侯龙涛面前,搂头盖脸就砸,他恨死这个小王八蛋了,原来那辆

“蓝鸟”是他自己的,虽说公司肯定会出钱修理,但眼见爱车被撞坏了,还是钻

心的疼啊。

事出突然,完全处于不设防状态的侯龙涛根本来不及躲闪,本能的用左臂向

外一搪。他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了“喀喳”一声,“啊!”侯龙涛单膝跪地,右手

撑地,左臂软绵绵的垂着,他疼得虚汗只冒,肩膀发抖,知道自己的胳膊有可能

是骨折了,最轻也是个骨裂,“你妈了个鸟bi的!”

“小杂种!”司机再次举起了长锁。“够了,”两个人上来拉住了他,“毛

总要活的。”就这么一耽误,文龙已经蹿了上来,一把抢过司机手中的兵器,双

手前后分握,重重的捅在了他的小腹上,紧接着前手上抬,后手下按,锁头儿不

偏不倚的撩在了他的下巴上。就这一下儿,那个司机连叫都没叫就昏过去了,八

成儿是把下颌骨挑碎了。

这下儿可是捅了马蜂窝,一群人全冲了上来,真打起来,也就顾不得什么命

令了,再说老毛要的是侯龙涛,另外一个的死活他们并不在乎。“噗”、“噗”,

文龙背上立刻就被砍了两刀,他倒地的同时,长锁也脱了手。

侯龙涛一抬头,看到几个人围着倒在血泊之中的文龙又踢又打,脑袋“嗡”

的一声,他伸右手抄起了面前的长锁,一跃而起,揳倒了一个正在殴打文龙的杂

碎,强忍着左臂钻心的疼痛抓住了文龙的领子,拽着他的身子向后退,边退边狂

抡着手里的家伙,他的样子就像是疯了,连眼都红了,一时之间倒是也没有敌人

可以近身。

侯龙涛的后背已经顶到了桥栏杆儿,他把文龙的身子拉了起来,“文龙,文

龙。”“四…四哥,有机会你就…你就先撤吧,回头…回头帮我多上几个…几个

大密就成了…”“别胡说…再过来我他妈就跳下去!”他后半句话是对不断逼近

的敌人嚷的。“侬别乱来。”他们还真的把步伐放得更慢了,毕竟一个死侯龙涛

是不能交差的。

侯龙涛让神志不清的文龙靠在自己身上,腾出左手,把自己的皮带解开,穿

过文龙后腰处的皮带,右手扔下了铁锁,又把皮带系上了,他很明白,这些人只

要自己,文龙要是落在他们手里,不死也得半残,现在没有别的出路了,“王八

蛋,我侯龙涛这次要是不死,你们就等着抄家灭门吧。”

“我操,小赤佬要跳江。”有几个人已经看出了苗头,上来就要抓人,可还

是晚了一步。“咱哥儿俩就算要挂也是拴在一起的。”侯龙涛紧紧抱着文龙,双

脚一蹬,身子向后一仰,两个人就从桥栏杆儿上翻了过去,以自由落体的方式扎

进了离桥面几十米的黄浦江里,且不说会不会淹死,光拍这一下儿,侯龙涛就失

去知觉了,这可是他始料不及的…

上海是阴风邪雨,北京却是艳阳高照,司徒清影走下了出租车,今天她脸上

没上妆,穿了一件短袖的桃红色紧身t—shirt,一条天蓝色连胸挡的背带牛仔

裤,白色的运动鞋,背着一个黑色的小书包,再加上她那条长长的大辫子,显得

很清秀,充满青春活力。她点上烟,抬头看了一眼楼上的一个窗口,甜甜的一笑,

进入了门洞。

这些天来,司徒清影和他的九个干哥哥一起,带着手下们砸了好几家侯龙涛

的网吧,她本以为那个让乾爹有很高评价的男人会立刻进行反扑,怎知“东星”

却是毫无动静。虽然“霸王龙”很郑重的警告过她,但她本来就没把侯龙涛放在

眼里,现在更是不拿他当回事儿了,今天她就要完成从清明节那天起就一直萦绕

在脑中的愿望。

司徒清影三岁的时候,和同一所孤儿院的九个男孩儿一起被“霸王龙”收养,

从那以后,就一直在黑社会的环境中成长了十八年,接触的都是大老粗儿、浑人。

“霸王龙”虽然不是骨子里都冒坏水儿,但对于教育孩子也是一窍不通,那些

“叔叔”“伯伯”就更是别提了,经常当着小女孩儿的面儿大谈怎么把女人玩儿

得又哭又叫。

时间一长,司徒清影幼小的心灵被打上了深深的烙印:女人是一个软弱的群

体。但那种环境也培养了她的韧性,她要与自己的“命运”抗争,她不要做被人

操的“弱者”,她要做操人的“强者”,从十三、四岁开始,她就和干哥哥们一

起出去打架,而且下手最狠,很快,她的名声就盖过了她的哥哥们,成为“九龙

一凤”中最危险的一个。

司徒清影有一个天生的“弱点”,她长得很漂亮,发育的即早又好,这就难

免被男孩儿追,为此她不知道暴打过多少崇拜者,直到再也没人敢往石榴裙下跪

了。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她开始有生理需要了,等到了十八岁,除了“自娱自

乐”,她开始跟着“霸王龙”或是“九龙”进酒吧、下舞厅泡妞儿,她“上”过

的女人绝不比侯龙涛少。

在司徒清影的成长历程中,从没有人给予她母亲般的关怀,这就造成她对年

长的女人有特殊的兴趣,可她却从未碰到过一个长相、气质都符合她标准的美妇

人,这也就是为什么一个星期前,她第一眼看到成熟艳丽的何莉萍,就只觉得|乳

房发胀,荫道立刻就湿润了,连子宫都一阵阵的收缩;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不惜违

抗“霸王龙”的命令。

司徒清影通过在公安局的关系查清了何莉萍的住址以及一些基本情况,让她

难以相信的是自己的目标居然已经三十九岁了,但这对于她不仅不是一个坏消息,

反而使她的兴趣更浓厚了。她现在就站在何莉萍的门外,按响了门铃儿。一阵电

子音乐中夹杂着一个女人清脆悦耳的声音,“谁啊?”司徒清影没有回答,她意

外的发现自己竟然有点儿紧张。

“谁啊?”何莉萍又问了一声儿,还是没人回答,门铃儿却又响了起来,她

打开了大门,反正外面还有一扇带纱窗的防盗门。“你找诺诺?她还在训…”她

的第一印象是门外的女孩儿是来找女儿的,但立刻就发觉自己判断错了,她看到

了那条长长的大辫子,“你…你是…那天在凤凰山上的女孩儿?”

“萍姐,我能进去吗?”司徒清影又是甜甜的一笑,表情更友好了,她看出

对方本来是想开门的,但认清了自己之后就停止了那个动作。“有事儿吗?”何

莉萍还是没有要请门外人进屋的意思,这个女孩儿那天的眼神给她留下了太深的

印象,那种眼神她只在跟侯龙涛zuo爱的时候才见过。

“有点事儿,是关于侯龙涛的。”司徒清影的视线散乱,尽量不让自己的眼

睛在屋里的女人身上停留。“龙涛?龙涛他怎么了?”“你知道侯龙涛和我乾爹

的矛盾吧?”“你乾爹?什么矛盾?”“嘻嘻,现在都闹得满城风雨了,我也是

圈儿内人,不用瞒我的。”“什么啊?什么事情满城风雨了?”

“你真的不知道?”看着何莉萍毫不做作的表情,司徒清影知道她不是在装

傻,“我乾爹是北京黑道儿上的头号儿人物,侯龙涛得罪了他,双方已经开战了,

当然了,情况还没到很严重的地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咱们就这样隔

着扇门说话吗?你要是不欢迎我,我就告辞了。”

“啊!请进,请进吧。”何莉萍把防盗门打开了,她知道侯龙涛跟黑道儿有

点儿联系,被对方这么一吓,真的很担心自己的爱人。司徒清影进了屋,也不等

主人邀请,自顾自的坐到了大沙发上,把背上的小包儿放在身边,“看来你在侯

龙涛心里的地位也没多高嘛,他有什么事情也不跟你说。”

何莉萍温柔贤淑,虽然“客人”无理,她却没失了礼节,从冰箱中取出一听

儿饮料放在女孩儿的面前,“龙涛一定是怕我担心,他可以应付一切困难的。”

“哼,愚昧。”司徒清影看出了自己心仪的女子对那个臭男人有很深的情意,不

禁醋劲儿大发,“应付一切困难?我看他这关就过不去了。”“请你说得明白一

点儿,好吗?”

“好。”司徒清影将侯龙涛和“霸王龙”的冲突夸大了十倍,又把“霸王龙”

的实力夸大了十倍,如果她说的是实话,那侯龙涛还真是必死无疑了。在此之间,

司徒清影还不经意似的把何莉萍打量了一番,虽然她完全是居家打扮,宽松的牛

仔裤和t-shirt,还未施脂粉,但却无法掩盖她傲人的身材和纯出自然的美感。

何莉萍知道这个女孩儿的话不能完全相信,但也不能都不信,“你为什么要

跟我说这些?”“因为我有办法救他,只要我向乾爹求情,要想保那小子一条狗

命还不算难。”“我还是要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救他?”“你猜猜看啊。”司

徒清影微微一笑,脸上突然升起了两片淡淡的粉红色。

看着女孩儿的表情,何莉萍一皱眉头,“你…你想和龙涛好?”“什么!?”

“你是想做龙涛的女朋友吗?那你光征得我的同意是没什么大用的,而且最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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