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在旁边催：“好了，下一个。”
林海阳揉揉眼睛，后面上来一个高挑御姐，长卷发大红唇，浓妆精致，对他说：“手累吗？”
“不，不累……”
“好，”御姐勾起嘴角，道：“可以给to签吗？”
林海阳愣愣抬头应：“可以呀。”
他伸手去接御姐递过来的照片，惊了一下：这张单人照不是那位经常写6w5小黄文的姐姐发在微博上的吗！！
难道，难道这位就是……
御姐看着他，咬字清晰：“麻烦签，翘屁嫩男海阳阳，谢谢。”
林海阳：…………你踏马还真敢说啊！！！！
御姐看他停了手，好像以为他是没听清楚似的，又口齿清晰地重复了一遍：“没听清楚吗？翘——屁——嫩——男——”
林海阳：“……不用重复一遍我求求你。”
两三个小时的时间匆匆而过，姑娘们大多拿到了签名和合影，坐在一起开心地笑眯了眼睛，林海阳揉着酸疼的手腕，面前的队伍只剩下四五个人了，上来个穿着小裙子的双马尾姑娘：“弟弟累不累呀？”
林海阳弯起眼睛，尽量忽略为什么粉丝们大部分比自己小但还是都要叫自己弟弟的事实：“还好，一点点累。”
双马尾姑娘递上来一张照片，有些忐忑地碎碎念：“签名就好啦，如果可以的话能写我的ID吗？”
林海阳尽量满足粉丝要求，抬头笑着问：“ID是什么？”
小姑娘大喜过望：“啊，是沙雕企鹅头……”
林海阳：“对不起，不可以。”
沙雕企鹅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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