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戏是吴维家主酒后乱性的一幕,其实家主并没有真正喝醉,只是找个理由罢了,而吴维根本没有办法反抗,衣服被脱光,被按在枕头上进行了生命的大和谐。
蝶拍戏,一向是不喜欢演员通过借位、剪辑这种方法来制造效果的,床戏更是如此,有的导演会因为或多或少的原因让演员去日镜头,这样粗制滥造的床戏,蝶绝对不喜欢——
他要的,是带着强烈性张力的、富有情感的、让人血脉偾张的床戏!
蝶招呼了林海阳一下,他四处看看,场内除了一个化妆师之外没有女孩子,也该是他脱衣服的时候了。
经纪人本来想留在现场,被脸皮薄的林海阳赶出去了,现在蹲在外面,心情复杂:
崽长大了,脱个衣服都不让爸爸看了……
林海阳绷着脸走到床旁边,夏□□服穿的少,他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完了,只剩下一条天蓝色的裤衩,还没过两秒,就破功了,对着凌逞的眼神,整个人红成龙虾:“导演……”
这场戏他必须得光溜溜的,一点衣服也不能穿,场务会给他的不可说的部位贴上防止真正接触的肉色胶带,半透光的床帘拉下来,隐隐约约显出两个交叠的身影,要开始正式拍摄了。
——
雨夜,窗外大雨滂沱,室内酒精的气味熏晕了人,吴维被喝醉的家主一胳膊按在床上,稍微挣了挣,没有挣扎开。
带着酒气的灼热呼吸喷洒在他的后颈,衣服全被脱光了,可身后的人却依旧衣冠楚楚,吴维咬了咬牙,感受着心上人略带粗暴的对待,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家主的力气根本比不上他,其实稍微一挣就可以挣脱的,其实他可以叫停的,但是他没有。
吴维听到身后响起了解开拉链的声音,他紧紧闭着眼,水珠从他眼底流下来,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明明承受着剧痛,可他的心是雀跃的,得愿以偿的雀跃——
如果这一次拒绝了,很有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男人粗暴的手掌刮的他生疼,没有带着丝毫爱意,只有对待宠物般的不屑一顾,床帘随着剧烈的动作颤抖着,人影模糊,却偶尔能因为室内的风露出一些光景:
强壮的男人被制缚着,深深浅浅的闷哼,两个人都汗水淋漓,密不可分。
——
“好!”蝶乐的像个二百三十斤的孩子,在摄像机前面连连拍手:“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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