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没有尊称的。我要你做的,是一个独立的人,不是我豢养的鹰犬。”
“云娥明白。但是,公主就是云娥的主子,永远都是!”
我看著云娥如此坚持的模样,不再多说什麽了。我知道,有些东西对於云娥来说已经根深蒂固了。
其实,对我来说何尝不是呢?
我的心中,也不是有著根深蒂固的思想吗?否则,自己又怎麽会一直如此的挣扎和痛苦呢?
呵呵呵,原来自己也只是如此啊!如此,我还有什麽立场去说云娥呢?
一个下午,我只是静静的坐在院子中。看著初夏的景色,却让我只是觉得疲倦罢了。
这几日,琅邪大概是不会来找我的。毕竟,在他来看,是我推了林玉雯的。
不消多时,风若其倒是又来了。
“心儿,你倒是料事如神啊!”风若其坐了下来。
我喝著茶,看著已经黑暗的夜色,“你也够大胆的,竟敢就这麽闯入院子中。”
“哈哈,有什麽关系。反正,你不是故意让琅邪看到林玉雯推你,如此才可以让琅邪不来找你麽。”
我看了他一眼,不多说废话。
“朱御海有什麽反应吗?”
“他啊,就如你所料的,开始怀疑府中有了舒嫔的内应。这几日,他一直呆在府中,暗中调查。”风若其又递给我一封信。
我看著信件上,熟悉的字迹。
“朱戟龙做好了准备了?”
我听著风若其的问话,只是将信件看完,然後烧毁。
“没有,他什麽都没有说。只是让我安心留在将军府,做我想做的事情。”叹了口气,我看著月色。
我不知道朱戟龙心里面是怎麽想的,或许,他早有了对策吧。
“风若其,一直带著面具生活,不累吗?”看著遥远的月色,我问的很轻。
若有似无的叹息,“那你呢?我们,都是带著面具的人,不是吗?”
他的话,让我有一丝轻颤。
也是啊,我和他,都是带著面具生存的人。我们注定,无法将自己的身份让别人知道的。
“风若其,你可知道,朝中谁和琅邪的关系比较要好?”我回过神,看著他。
“应该是朱御海,朱御风和朱御浪三人了。他们,似乎从小就认识。不过,其中琅邪似乎和朱御浪交往最密切,朱御海次之,朱御风只是交好。因为,琅邪和朱御浪出生入死过好几次。”风若其的话,让我沈思了很久很久。
“最近,朱御风那边有什麽消息?”
“没有任何的异动,似乎只是坚守著边境。不过,倒是前些日子,舒嫔似乎写了书信过去。”